她之前还想着,获咎谁都不能够等闲获咎了春琴,成果倒好,被狗男人这么一搞,这下那天的好感度清净不说,估摸着还得结下梁子。
苏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既然想不通,干脆也就先不想了,有道是“我醉欲眠卿且去,去尼玛的……”
一会儿又是春琴去萧逐野那边请罪,萧逐野趾高气扬的场景。
当然,最后一幕,是她胡想的。
春琴沉默了一会儿,眼里似多了几分孤寂,好久以后,她笑着摇了点头,“我当这夫人之前,有人与我说过一句话。”
书房里,宁野狐百无聊赖地转动手中的折扇,一双狐狸眼滴溜溜地打转,“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何不待见这些美人儿了,一个个心眼子忒多。”
暖和的姜汤入腹,七分辛辣三分甜美,倒是摈除了很多寒意。
只是临走之前,还是没有健忘给苏檀将漏风的被子给掖了掖,唇角的弧度也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
苏檀:“那她去请甚么罪?”
怪不得这么多年,她们落霞院一向最为风平浪静。
秋蝉挑眉,“她被罚并非因为你。”
朝露愣了一下,下认识答复,“已经四年了。”
以是春琴觉得她是因为违背了萧逐野的号令,故而被受了罚,也算是情有可原。
在听秋蝉把后果结果说完后,苏檀更茫然了,“我禁足的事情,跟她有干系?”
苏檀昂首看了她一眼。
“呵……”萧逐野低低一笑,食指与拇指摩挲了几下。
“秋蝉。”一想到前面要面对的局面,苏檀就有些头大,“找个机遇,我们去跟春琴夫人道个歉吧。”
在那片素白的纱衣背后,一片香雾环绕,模糊地暴露一尊唇角带笑,却目光严肃的救世菩萨像。
狗男人这么一搞,她这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外加腹背受敌了。
苏檀:“……”
苏檀这下是真的无语了,并且是无大语的那种。
现在香蕊已经一命归西,苏檀被禁了足,寻芳那头到底也因为中毒伤了身材,如何看都是自家夫人的机遇来了。
但算计到苏檀的头上……
天生的受虐体质?
想到最后一句话,秋蝉脸上的笑容不由消逝了几分。
见过上赶着争功讨赏的,没见过上赶着找骂受罚的啊。
这不是苏檀第一次做出这般姿势,秋蝉也有了经历,晓得这是耍小性子呢,当即也不再多言,清算了一番就朝内里走去。
朝露怔了一下,俄然间像是明白了甚么,“以是夫人你这是把……”
一会儿是害她被禁足的男狐狸精;
宁野狐脸上的神采顿时庞大起来,“那如何办?你这一罚,岂不是正中了她的下怀?”
“是,奴婢方才被送进府里来,就跟着你了。”朝露回想起过往,目光多了几分庞大,她记得阿谁时候面前这位还不是夫人。
秋蝉答复:“仿佛没有太大干系。”
苏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尼玛的倒霉。
虽说自家夫人现在暂代掌事,但昔日里殿下去的最多的还是苏檀、寻芳、香蕊三位夫人那边。
顿了一下,他又道,“特别是方才阿谁春琴,好事做了,好人当了,要不是那足迹还没有被雪完整覆盖,我就当真是要信了她是无辜的了。”
但是萧逐野呢?
春琴被罚的动静传到含光院的时候,苏檀整小我都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筋。
如果旁人,他或许也就罢了。
苏檀躺在床上,脑筋里就开端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