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普两兄弟嗷嗷惨叫,可疼得眼泪纵横又沾着污泥污水的脸上还是明显白白写着“你是爷们儿?逗呢!”

兄弟俩两股颤栗,不约而同想到,他们身后这个假装成美女的男人,明显是变态啊!谁晓得这变态待会儿会不会对他们做些更变态的事?

“哈哈哈, 莫非你还是个雏儿?”

“哼。爷的女人你们也敢调戏?”易弦系好裤子,对这两兄弟脸上惊诧惊骇兼具的神采感到对劲,持续威胁道,“再敢动我女人的主张,我就割了你们的耳朵鼻子另有……哼哼,喂你家的狗!”

他踏上一步,一撩衣衿,拉下裤腰,对着这兄弟俩撒了一泡尿,一边龇着牙再做个他设想中极其凶恶暴虐的恶霸男的神采,“这下你们对劲了吧!”

“嗯。”易弦抿紧嘴唇。

“别怕, 待会儿我们和顺点!”

等察普两兄弟滚远了,何田拉住易弦的手,还没开口鼻子就酸了,差点就又要哭出来了,“你吓死我了。”

这两兄弟惨叫乱滚着,还想从腰间摸槍。

他们紧紧跟在易弦身掉队了芦苇从中,只见美人身姿窈窕, 在绿绿的芦苇丛里穿行, 背后的长发乌黑发亮, 和婉得像匹黑缎子,再想到美人不输于何田的白净皮肤,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察普兄弟连说,“不敢!不敢!”

“我才不信呢。”

她停了停,说,“我……我也得走了。”

可察普兄弟看到芦苇荡边沿,竟有仿佛隔世之感,感觉被欺负了几十年,看到站在火线的何田,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起嗷嗷地哭叫起来。

这两人如丧家鸭子普通撇着腿仓猝跑了。

易弦把钱仍然递给她,“感谢。不需求。”然后拉着何田就走。

他嘲笑着喝道,“给我站起来,滚归去!”又哼一声,“明天的事,你们如勇敢说出去,嘿嘿……”

她走了十几分钟后,身前的小狗像是这才晓得本身大抵要永久分开爸爸妈妈了,呜呜地哀鸣起来。

本年夏季, 他们见到何田和这位美人的时候还觉得她是个男人呢——她个子挺高, 但蒙着脸, 也没说话。明天早上在河上一看,呵呵,比起何田的姣美, 这美人另有一番风骚神韵, 标致得跟个绢人似的。

来的路上,易弦就想好了,察普一家也会来集市,等何田走了,他就宰了他们。

他们这时还疼得直冒眼泪,别说走路了,躺着都要命,可被这尊面若桃李深藏巨棒的凶神逼着,哪敢说个不字,只好忍痛爬起来,捂着裆往回走。

没等他们看清,只感觉面前一花,察普弟“嗷”地一声怪叫,倒在地上翻滚,一边滚一边捂着□□惨嚎,两腿直踢腾。这货这么一折腾,赛过了四周好大一片芦苇,等察普哥遭罪时,起码能够在芦苇上惨嚎乱滚了,不消像他弟那样在泥泞里滚得像黑猪一样。

“没……没,不敢!”

何田也说了,每年集市都有猎人不幸碰到强盗,另有喝酒赌+博肇事打死人的,那本年不幸是察普家,也没甚么令人奇特的。

易弦气得脸更白了,他脑筋里刹时把从小到大看过的书里的大反派是如何欺男霸女的情节转了一遍,选定一个最粗鄙、最下贱、最恶霸的恶霸来仿照。

察普兄弟俩被淋了一头一脸,看着身藏巨宝的“美人儿”,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不慎还热气腾腾地喝下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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