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贤点头,“她是圣上的仇人,手里有免死令牌,就此两点,为夫也要为她搏一搏。免得今后落了圣上的抱怨。”
发觉出他的松动,令嫒小幅度舒口气。如果真在这里“烧饭”,明儿一早她就没脸见府里人了。
萧砚夕倾身圈住她,“那里不舒畅?”
“若令嫒真是我们的亲闺女,一个良娣的确是委曲了,可令嫒毕竟是养女,还不肯入族谱,老爷量力而为吧。”
“......”
萧砚夕合上窗,从鸡翅木柜里取出一套寝衣,尺码方才好。
令嫒揪住湿漉漉的衣衿,萌萌的大眼睛非常无辜。
令嫒硬着头皮为他解开除带,将衣服一件件挂在素衣架子上,“我...先出去了。”
令嫒扯下外衫,整整齐齐叠好。随后推开门,让春兰去备水。
萧砚夕没理,盯着她一开一翕的红唇,平生第一次有了想吻的打动。
“德行。”萧砚夕掐住她的鼻尖,非得逼小女人用嘴呼吸才放手,“孤今晚不走了。”
萧砚夕抬睫,看向她,“替孤擦擦。”
萧砚夕拿着寝衣走畴昔,倚在门边,盯着屋里的场景。氤氲水汽中,女子身姿窈窕,娇媚动听,男人很快来了感受,冲她勾勾手,“过来服侍。”
甚么借口!
宋贤仿佛早有筹算,只是迟迟未与老婆讲,“我们先争夺太子妃之位,良娣是退而求其次。”
他倒也不在乎她的谨慎机,哪个女人在争宠时没点心机?不过,他还是不信她的大话。
“辟你。”
萧砚夕搂着女人的细腰走畴昔。
薛氏靠在丈夫肩头,“我们给令嫒争夺一个良娣席位吧,也算没辱了门楣。”
萧砚夕将她拎出水桶,罩上一层衣衫,横抱着走向拔步床,“孤月末要去一趟兖州府,下月中旬回不来,这段日子,不得好好津润津润你,免得你胡思乱想。”
“可令嫒的出身,”薛氏走到丈夫身边,小声道,“这孩子出身浅显,还被媒婆拐走八年,皇后娘娘和宗人府是不会同意的。”
南风解愠,凛风燃怒。令嫒深知这个时候不能激愤男人。凡事要顺着他讲,不然,一旦闹开,谁的面上也挂不住。
萧砚夕掐掐她面庞,“还想让孤派人来接你?想得美。”
令嫒透过薄薄的寝衣看向灯影中的男人,不逼真。如烟雾环绕中的一只银狐,而她是砧板鱼肉。自古狐狸就喜好叼肉。
温声细语最具杀伤力,但萧砚夕是何人,会色令智昏?
四周暗影浮动,想是暗藏在四周的太子暗卫。
倾城貌、天鹅颈、杨柳腰,在夜里妖媚四溢。
都挺本事。
他抓起她的手,像搓面团似的搓了几下。
说着走出去,站在窗前,透过微开的窗缝,看向窗外。君子如玉的宋家郎,竟在夜晚盘桓在mm的房前。
萧砚夕脱掉外衫,顺手撇在令嫒脑袋上,“让丫环抬水出去。”
除非脑筋坏掉了。
“嗯。”令嫒尽量放软身子,依偎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愿意道,“我喜好宫里的圆月。”
萧砚夕涣散地盘弄水花,“桶太小。”
令嫒轻声唤道:“殿下,水温能够了。”
萧砚夕撑在桶沿,附身看她。就爱看她活力的模样。
令嫒不明以是,“殿下?”
萧砚夕哪能如了她的愿,伸手揽住她,将人扛进水桶。
薛氏站在正房门口,担忧道:“殿下在府上,我们不去拜见,会不会显得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