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刚一落地,大长老立即挥手一招,靠气劲将木牌招至手中,还没等其他几位长老看清楚,便是将木牌捏成了碎块,甩手洒出。
“猖獗!在众位长老面前,你竟敢如此狂傲不逊!来人啊,把周桐给我押下去,杖责三十!”
大长老一拍桌子愤然起家,摆布两旁手持棍棒的下人立即走上前来。
周玉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不过万没想到,大长老门下之人,竟然会与那郑家暗中联络,真是可爱至极!”
“那既然大长老不予究查,长辈便是要究查一下大长老您了。”周桐嘲笑一声,“押上来!”
“云帆。”
周桐从怀里取出父亲送的须弥珠,抬手一点,一缕白光闪过,桌上立即多了几个精美的小木盒,翻开来,内里满是此次行镖的目标地都会中,卖的最好的蜜饯和点心。
周桐的怒喝顿时惊得周林一颤,支支吾吾地再说不出甚么抵赖之言来。
“周桐,你尚未获得进入镖局的答应,私行外出跟从镖队,你可知这是甚么行动?”大长老一边抿着杯中的茶水一边冷声问到。
“族长,本日的事就先如许吧,我门下出了这等逆贼,是我把守不严。且念在周林是我门下嫡子的份上,先将他收押,今后查清此过后,再行惩罚。”
“这是?郑家三长老的名牌?!”周玉川拿起木牌一看,上面刻着的是郑家的家徽,以及三长老郑江之名。
“是又如何?”大长老冷哼一声,神采非常阴冷,两条眉毛几近皱成一团。
周桐走上前去,偏头看了一眼周林,语气之间非常讽刺,心中更是暗自发笑,那郑家的人应当已经来过了,明显,周林在事情败露以后,在郑江那边受了不小的惩罚。这一来二去,本身在族会上给他留下的伤还没好,便又是添了新的伤痕。
刚到门前,周桐便听到房中有断断续续的箫声,气味不稳,乐律不全,一听就晓得是个门外汉。
“少爷,老爷让您去一趟。”
半晌以后,周桐来到了族中大堂。周玉川连同五位长老皆坐于堂上,堂中还颤颤巍巍地跪着周林。
“哼,一群吃里扒外的牲口。”周玉川坐于主位上,看着地上周杰的尸身冷哼道。
周桐嘴角一挑,冷眼看了大长老一眼拱手抱拳道:“周桐不知,还望大长老示下。”
此行的目标地间隔苍澜城不过三百余里,来去不过四天时候,一起上除了郑家的伏击以外,也再没有碰到甚么歹人。
“都是给我的?”周婉儿眨巴着眼睛,眼神中像是有点点的星光一样发亮。
“为父晓得,族中以大长老为首的一门,早就生出了怜悯之心,只不过一向都没能做出甚么大行动罢了。”
“那不知论族规处,擅自将族中行镖线路外泄给别人,该当如何?”周桐站起家来,仰着下巴看向大长老。
周桐撇嘴笑了笑,排闼走进房中。
周桐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中尽是调侃的味道。
“是,孩儿辞职。”郑云帆躬身应道,回身便走出厅堂。
周桐斜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四周的下人,几小我虽虎视眈眈,但一时候却也不敢直接上前。
“罢了,你是小辈,幼年浮滑,便不予究查了。”大长老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眼神惺惺地转向了一旁。
“是,周桐拜见众位长老。”周桐笑了笑,随即单膝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