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卿看向了我的手,暴露对劲的神采:“血参精。”
嗯,身材真好!
一个小小的,有头有四肢的小人,正紧紧吸附在他的皮肤上。
梦中的他,每晚都能抱着我入眠,缠绵缠绵气味滚烫,温润的手掌总会贴着我的小腹,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你……你受伤了?”
作为她的朋友,我也被拉上了救护车,跟着一同前去病院。
现在,他主动让我靠近,与我勾肩搭背,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我刚靠上前,他身上的香味便扑了上来,一只手自但是然地搭在我肩上,紧绷的身材完整放松,半压在我的肩头。
我前提反射地用力一拔,伴跟着一声小孩的哭泣,那小东西落在了我的手里,以风的速率在萎缩变小。
我惊得声音都发颤,一颗心不自发地揪紧。
甚么让他这般顾忌?
我迫不及待地缩回了手,先前那瘦骨嶙峋的皮包骨头焕然一新,我的皮肤不但比之前更加白嫩,连手指都变得玉润苗条起来。
他的话胜利让我好受很多,不要去想人血,只想着是做功德,转化一下看法,全部天下都充满了阳光。
“这是……”我猎奇地打量着它。
不过……七爷说的戴罪妖狐是甚么意义?
他腰侧的衣服湿漉漉的!
摸着摸着,我就发明了不对劲。
我窝在他的怀里,隔着衣服触碰他线条流利的肌肉。
他看向窗外,喃喃道:“来不及了,就在这儿吧!”
他哑忍强撑的模样,就像用心演戏给谁看似的。
我脑筋立即就宕机了,胡玉卿这是要干吗?
我仓促地将她捂住,让她别在这瞎叫喊。
“别乱碰……”他忍耐地咬着牙,却变态地没有活力,而是和顺地抓着我的手,往腰侧靠上,靠近肋骨的位置放上去。
梦里梦外两副面孔,让我经常会思疑,胡玉卿是不是被甚么脏东西夺舍了。
我没有吵醒他,悄悄地让他靠在肩头睡会儿。
一个干巴巴,近似于风干肉的焦黑物体,从他的袍子里滚落。
这时,胡玉卿走到七爷身边,居高临下地摊开手掌,冲着七爷的面门顺手一拂,一道光刀便刺入他的眼里。
“摘下它。”胡玉卿号令道。
莫非胡玉卿犯过事,他有罪在身?
看着像人却不是人,还会像小婴儿般嘤嘤叫,我还是第一次见。
胡玉卿淡定地瞥了我一眼,对我的反应完整在料想当中。
然后拉起我干瘪的左手,直接伸进了广大的衣袍里,光滑的肌肤带着些许水汽,酥酥麻麻的触感直击我的大脑,好熟谙的手感,我仿佛回到了梦里……
七爷的模样的确很惊悚,但胸口却始终微微起伏着,还在喘着气呢。
不得不说,他睡着的模样真的很都雅!纤长的睫毛随风舞动,拍打在洁白透亮的肌肤上,让人不自发地想吻上一口。
“你在做甚么……”我惊悚地问道。
他能留下七爷一条命,没有滥杀无辜,已经是开了天恩。
不过,这也不怪狐仙,统统都是这七爷作的,惹谁不好,非要惹怒了狐仙,正巧他明天表情不太斑斓,算是撞枪口上了。
“血参?”作为一个南边人,我从没听过这玩意,能够是北方的产品吧。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便瘫软地滑了下去。
纸糊的人脸,头上戴着一顶玄色的小帽,正一点一点从巷子里探出头来,偷偷地盯着我俩。
可实际中……他却很嫌弃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