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兄,比及了岳阳楼,请你和桑女人务必时候都跟我们在一起,好相互有个照顾。”东方震提示道。
面前又是一座颇大的山林,满眼苍翠。四名贼子冲到林边,舍了大道,纵马往林中钻去。
“哈哈哈!”赵燕豪气极反笑:“你们虽作文章袒护了罪证,但赵某信赖本身的判定!我师叔的确是死于武当和昆仑两种武功之下的!而当时他们就在凶案现场四周,试问,不是他们,又能是谁?”
玉掌门亦起火了,大声道:“目睹之事都一定是本相!何况只是你平空揣测,就敢妄称证据确实!……姓赵的,你就不怕妄杀好人了?比及本相明白之日,你将有何颜面以对少林?有何颜面以对天下武林?”
世人向前看去,果见里许外有座山岗,山上山下连着一大片蓊蓊郁郁的树林。
不知何时,四名男人俄然来到了马群当中,翻身上了四匹马,一勒缰绳,挥鞭往山岗后的大道上奔驰而去。
玉掌门先是一喜,顿时又感到事情非常蹊跷,游目四顾,但见树影婆娑,空山寂寂,惟闻马儿的喘气声和喷嚏声。
幸亏世人轻功都不错,而那些吃惊而逃的马,跑出不远后又都接踵停了下来,以是,未几时倒都将余马拉了返来。
桑青虹听得心下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颤声道:“东方大哥,不管如何,你都不成跟少林硬拼!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就能还你明净了!”
桑青虹心下气苦:就因为你个没知己的,害得我跟娘舅吵了嘴!现在,竟然还敢幸灾乐祸地来讽刺起本女人了!哼,你这不是找死吗?
东方震吓了一跳,忙难堪地缩回探听的头,心下苦笑:东方震呀东方震,讨了个败兴吧!哎,女人的心机,真是难捉摸!内心迷惑不已,常日温文尔雅的桑青虹,何故俄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玉掌门大声道:“甚么证据?你亲目睹了?还是紫石和我徒儿承认了?”
黛石道:“玉掌门,我们商师叔虽英勇,但那上官雄凶险狡猾,麾下帮众又多,我还是担忧得很。”
“东方大哥,我总感觉那少林不肯善罢甘休的,你要随时谨慎!”桑青虹提示道。
那四名盗胡匪充耳不闻,反而鞭如疾雨般地抽打在马臀之上,跑得更急。
“对不起!对不起!”东方震连连报歉,勒缓了马离得远一点。贰气度一贯很豁达,特别是对女孩子,老是死守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训。
空罔合什道:“阿弥陀佛!我们也不想难堪二位。只要你们放下兵刃,不再抵当,随我们回少林去,贫僧包管,毫不会伤害你们分豪的!等空无方丈回寺后,二位尽可将我空净师兄遇害的原委详细告之。我们空无方丈,乃是天下武林公认的得道高僧,至公忘我,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就由他来断,如何?”
“如何回事?”跟在身后的东方震赶了上来,探头插口问:“桑女人,你惹你徒弟活力啦?”
“我也是如许想!”钟智灵拥戴道,“说实话,这些日,我都担忧得很,就怕会出甚么不测。”
玉掌门师徒又追出里许,目睹与最后一名贼子只相距十来丈了,心下暗喜,猜想不出半里,当能追上。
“师兄,你说,徒弟和贞观掌门他们到了朝天堡没有?”桑青虹侧首问钟智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