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目无神采地看了田、滕二人一眼,缓缓道:“我感觉不成。若如此,只会激起众武当弟子同仇敌忾之心,反增阻力……也许,乌木以为既然这里是守不住的,就没需求在此增加他们的职员伤亡,便放弃了……说不定,他还算定了我们会毁紫霄宫,便干脆捐躯了它,来加强众弟子的斗志呢!”
“是呀是呀!”
世人纷繁称是,均鄙夷乌木浪得浮名,而骆俊风等几人忙都盛赞上官雄高瞻远瞩,气度不凡。
滕海鸣持着双锤快步走出来,气呼呼地叫道:“你们如何回事?一个也不跟上来!怕甚么怕?一个鸟羽士也没有!”
滕海鸣将双锤一阵乱舞,羽箭纷飞中落地,他刚想喘一口气,但见又一大丛羽箭追身罩落,再没信心能悉数挡落,怪叫着一边遮挡,一边退了返来。
“是吗?”世人哗然,面面相觑。
闲话间,上官雄已率众来到山脚下,面前是一座朱墙矗立、院落重重的大宫殿,门匾上写着“玉虚宫”三个大字,但殿门舒展,静悄悄的毫无人迹。
“那是当然!”马名山不迭点头,“象我这类小人物,既无钱,又无背景,苦读了二十年,连个举人都没能考上,哪来仕进的机遇?……何况,跟那帮恬不知耻、贪得无厌的家伙为伍,我马某还不屑呢!”
世人群情纷繁,一部分人同意白展鸿的定见,大部分则同意那姓兰的缇骑的猜想。
“……”
当下,2、三十名妙手去了后殿搜刮,只剩下田鲲鹏、白展鸿跟在上官雄身边。
“如何?智囊,莫非之前你没有来过吗?”上官雄笑吟吟地转首问并辔在身边的马名山。
对于滕海鸣这稍显无礼的态度,上官雄也不活力,浅笑道:“滕护法,你先听我说,如果感觉我说得没事理,再砸也不迟。”
上官雄摆手制止住蠢蠢欲动的众部属,大踏步走前两步,双目灼灼,怒喝道:“我上官雄又不是武当弟子,也不受你统领,要拜真武,与你何干?!我拜真武,乃是恭敬贰心肠慈悲,普济众生;你乌木假仁假义、气度局促,兼且手腕阴狠暴虐,却有何资格执掌武当?又有何资格整日膜拜真武大帝?!”
哪知,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寻觅他们呢?盟主,您分拨吧!”滕海鸣嚷道。
“盾牌手!再去撞!不管如何,必然给我撞开!”上官雄厉喝。
话音未落,滕海鸣已然冲了出来,马名山心下感喟,顷耳谛听着即将到来的打斗声。
“倒是没有想到呀!你们这些文人,除了吟诗作画外,常日不是最喜好游历名山大川的么?”连如此驰名的处所都没来过,上官雄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白大哥言之有理!”
“他妈的,又在玩甚么花腔?”急前锋滕海鸣急吼吼的冲下台阶,大踏步向观门内冲去。
顿了一顿,续道:“不过,那乌木舍了紫霄宫,率众逃窜,相称因而弃武当数百年基业于不顾!如此贪恐怕死的行动,如何对得起武当列祖列宗?如何配做武当掌门?……本盟主此次率你们前来攻打武当,一则是要找那乌木报仇雪耻,二则也是要令武当派威名扫地。此次,即便我们找不到乌木,杀不了他,但我们只须将他的行动到江湖上一鼓吹,看他另有何颜面枉称武当掌门?看那些武当弟子另有何颜面在江湖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