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紧急,不能休整了!”上官雄严厉隧道:“久恐倒霉,要尽快拿下武当!下午我们就解缆,先击杀枯木一行,再杀往武当!”
“这……有很多受伤的兄弟,不如休整一日吧!”马名山劝道。
正在此时,田鲲鹏带领着三百名帮众恶虎般地赶至,黄鹤楼帮众立即抵挡不住,转眼间就倒下了数十人。魏长青当机立断,带领着帮众向东撤退,欲与王展鹏汇合。
白展鸿神情猛恶,阵阵雪亮的刀影如狂涛巨浪,紧紧裹住曲风的身影。曲风打起精力沉着应战,身形如矫龙转折,虽险象环生,却总能在被动万分的景况下化险为夷,并不时寻隙攻上一招。
王展鹏转头一望,见潮流般的敌众越来越近,已然到了身后一箭之地。
“起码是在商啸天之上的!”上官雄目光明灭,“说实话,与商啸天一对一,我是有必胜的信心的;但敌手如果他,我心中真一点底都没有。”
“都是一家人,就不消客气了!”上官雄待世人冲动的情续平复了一些,浅笑道:“统统兄弟的功绩,本盟主都心中稀有!……但大师牢记,要戒骄戒躁,千万不成沾沾自喜,另有很多硬仗等着我们去打呢!……”
骆俊风赞叹道:“哇!这么多!……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朝廷势大’的事理!”
“我们无妨派滕兄弟、邱兄弟带领着三百名兄弟前去,当能毁灭他们。”马名山将手中的破葵扇轻点着桌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上马!跟他们拼了!”王展鹏大喝,滚鞍上马,目露刚毅和悲忿之色。
卫长恨和钱通的武功虽较这几名妙手为逊,但黄鹤楼和浸月亭的其他帮众却均不是他们的敌手,常常是2、三人合战他们此中一人也是抵挡不住。两边苦战了小半个时候后,黄鹤楼和浸月亭帮众已然折损近半,而敌手仅倒下了百余名。
“盟主,我们不留下些人手镇守岳阳楼吗?”马名山迷惑地问道。
“智囊,这话你就说错了。实在,商啸天是很勤恳的,毫不是妄图吃苦、不思进取之辈,如何能说是‘死于安乐’呢?”
又跑出5、六十里地后,曲、王及那十来名兄弟均疲累不堪,众马亦大汗淋漓。
马名山放下心来,神情轻松地靠在椅背上。
一向静听的马名山俄然插口道:“骆护法,说句不敬的话,恐怕这‘朝廷势大’,该当还会远远地超乎你的设想。当今的朝廷,具稀有百万雄兵,令旗一指,铁骑便至,任你千仞高山,万丈绝壑,也会被踏为高山!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实在,天下局势,乃是朝廷意志而至……甚么是天子?就是上天之子,乃是代表天意行事的。哪怕是风和日丽,只需天心一动,立马风云色变;天子一怒,刹时万千人头落地!”
曲风猛得勒住马缰,反手自背后抓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飞刀,一扬手中钢刀,厉声大呼道:“兄弟们!就在此决一死战!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
鏖战中,卫长恨遁藏不及,大腿上被划了一刀;几近在同时,奚风烈看准马脚,欺身而进,闪电般的一爪正抓在魏长青左胸之上,活生生的抓下一大块胸肉来,鲜血迸溅中白骨隐现。
“全仗盟主神功盖世,诛杀了敌酋!我们哪有尺寸之功?”
“那倒是!连尸身都被踏为了烂泥,的确不能说是‘死于安乐’呀!”马名山俄然收起了嬉皮笑容的神情,向上官雄拱手正色道:“恭喜盟主击杀了商啸天,攻陷了岳阳楼!行动打算的第一步美满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