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mm我倒有些端倪了。”
江声不尽豪杰恨,天命难违草木秋。
……
亭儿听到此处,仿佛明白了万历的处境。
“皇上宽解,但有能用到草民之处,草民必然万死不辞!”
如此这般,算是临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京师大乱方平,沈一贯连同内阁、都督府等重臣迫不及待的上书严惩益王一党及锦衣卫前批示使刘守有。
又想到当下的时势,可谓表里交困,东北稍安西北又乱,西南蠢蠢欲动,流民四起渐成燎原,亭儿只感到一阵故意有力,抬眼看着万历,竟感觉他不幸起来。
“这也是为兄迷惑之处,当日皇上让陈公公亲身接我进了内宫,皇上只是细心的打量了半天,然后提笔写了几个字便任由我出来,绝口未提兵符之事。”
亭儿从速跪下,“草民不敢。”
“老朱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亭儿内心默念一句,不免又想起前几日与万历相见的颠末。
“你方才说朕是位好天子,可知百姓多数在背后里骂朕,说…说朕失德才酿此大祸,还说我大明江河日下也是拜朕长年深居内宫、不睬朝政而至,早些时候朕又收到密报,说有些处所大员比来怕是不循分,这…实在让朕心累啊…”
“这…”
“老朱家的家事,由着他去,看来皇上还是不忍直接正法益王。”暖心阁内,心月给亭儿斟了杯茶,聊着新收的动静。
“唐爱卿呐,你…你救下朕的性命,说吧,想要甚么封赏?” 虽说吐字仍有些不清,总归是能渐渐的说了。
觐见之初被卸甲搜身倒也没甚么,只是身侧一向有四位膀大腰圆的金甲军人围着有些不安闲,哪怕朝堂赐座也是不离亭儿半步,内心忍不住叹一句,“天子就是天子!”
“哦?此话怎讲?”
“理所该当,只是不知皇上为何没有收回兵符,让人费解。”
万幸天子只是温饱交煎所累,又被田辟远喂下哑药,肝火攻心才致如此不堪,经太病院的太医悉心医治了数日已无大碍,只是临时口不能言。
病榻之上,万历天子阅过奏章,低头深思半晌,做了朱批。
“姐姐,朝鲜兵败!”杨彤仓促上楼,低声汇报一句。
“哦?”万历两眼放光,似是久旱逢甘霖普通,冲动的嘴角不断的颤栗,“你…究竟是谁?”
“唐少侠快快请起,诸位大臣皆已退下,你不必拘礼,万岁爷只是想跟你聊上几句。”陈炬说着上前。
“我们何时出发?”过了一会儿,心月打断了亭儿的思路,摸索着问道。
“经此一难,皇上定是对宗亲、重臣等又加了一层防备,留兵符在外以备不时之需。”
“恩,小龟哥哥那边也还等着,奉求了。”两人聊的正欢,门别传来动静。
“三妹谈笑了,”亭儿天然未提皇上对武林各门派的防备,“眼下还是国事为要,也不知师兄那边统统顺利否?三妹,另有一事相托,此番没来得及跟那刘守有刺探师姐的动静他便死了,以是…”
“要不说mm我累呢,唉…”相视一笑,转为沉默。
“兄长的心机我明白,也一向未敢松弛,只是仍没动静传来。”那里是没有动静,双飞坠崖她第一时候便收到了消息,只是严令保密,将其埋在了心底,苦苦等候古迹。
“朕也想放开手脚好好的干他一场,但是这帮大臣,频频不懂朕的心机,帝王之术,呵呵…朕…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