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组每人一把火铳,唤作“连珠机”,每装填一次可持续击发三次,射程远、能力大,较三大营之神机营更是难缠,武当弟子未及近身便被击伤倒地,急的静虚道长在后阵中大喊大呼,只得批示“太极诛仙”大阵且战且退。
未及喘气,阮不羁杀至,挥扇斜刺,与真人战在一起,使其脱身不得。
待到清算安妥,文长取出玄虹,在斋前青石之上挥剑落迹:
这边神机组缓过神来,重新装填布阵,顿时铳声高文,武当二代弟子刹时倒下数人,静虚道长心疼不已,提剑大吼,“近战,近战!”众弟子贯穿,仓猝与身边的锦衣卫拉近间隔,使神机组有所顾忌,不敢随便射击,场面一时堕入对峙。
且说文长一行连日赶路,不觉离武当渐近,这日晌午,世人行的口渴,便寻了一家茶棚歇脚。上虚真人遥指火线,“文长兄啊,火线十几里便是武当了,你我安息半晌,傍晚时分便至,届时借贫道的‘枣花醉’一醉方休啊,哈哈哈哈……”还是开朗。
真人欲故伎重施,一鼓作气毁了神机组,忽觉背后一丝凉意,蓦地转头,三枚鹰嘴镖吼怒而至,忙提气护住周身大穴,急挥拂尘将其打飞,不偏不倚钉在三位锦衣卫的脑门,瞬时毙命。
待到晌午,终究传回动静,本来是益王传闻了此事,将惹事的儿子严斥禁足了不说,还责令涉事的锦衣卫回京领罪,阮不羁只好放下武当,携庞秋等连夜班师,世人皆松下一口气,不免庆贺一番。
世民气有灵犀,皆欲先斩神机组,何如锦衣卫早有防备,摆布妙手搏命相护,一时混战。
妙手过招,胜负一念间,阮不羁深谙此道,仓猝撤下铜扇,左手同时甩镖,镖未收回,顿觉胸口一震,后退五步站定,喉咙一甜,嘴角缓缓溢出鲜血。
令旗一挥,神机组调剂站位,筹办装填火药,其他世人依序布阵,乘机向前。
“师弟且安息半晌,少顷仍免不了一场恶战。”回身面向阮不羁,“敢问顿时但是锦衣卫同知阮大人?”
“哼哼,恰是本官,上虚老儿,当年一别,不知你牙尚在否?呵呵…”一脸骄横。
十年仓促,不想在此处再次相遇。
本来真人诈退之时,已悄悄念起“凝心诀”,未等阮不羁撤下铜扇便已收回,时候拿捏的分毫不差,导致阮不羁吃了一记大亏。
上虚真人见世人前来,忙叮咛落座看茶,“锦衣卫的火器‘连珠机’实在可爱,连伤我数十弟子,幸亏贫道及时赶回,不然这紫霄大殿怕毁于鹰犬之手,贫道亦无颜再见祖师爷!”真人感喟说道。
“凌风傲绝”极耗体力,真人一边急攻一边思考破敌之策,猛地灵光一闪,用心脚下一绊,身材侧倾,守势骤停。
两边皆是养精蓄锐,以待来日,打扫庙门、医伤修整自不在话下。
静虚道长仿佛大赦,长舒一口气,边擦汗边踱步阵前,“师兄啊,你但是到了,再晚一步,我武当门人定要搏斗殆尽,忸捏忸捏!”
转过凌晨,武当门人山前早早布阵,却见锦衣卫大营人去营空,甚是不解,几个胆小的缓缓靠近,发明确切空无一人,忙回报掌门,上虚真人派人一起刺探,山前“太极诛仙”大阵倒是不敢轻心,以备不测。
“想必这位就是徐施主吧,贫道静虚,门前肮脏,还瞥包涵!”老道迎前作揖。
“令尊也算江湖中响铛铛的人物,却未曾教你‘义’字如何誊写,实在汗颜,也替他感到耻辱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