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唐锦绣 > 第三章 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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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几上有铜壶,壶中有温酒。

可放在这个期间,就成了乡野村夫、粗鄙不堪、面似锅底……

说话间,马车悄悄一顿,停了下来。

杜荷却道:“令武只是偶然之失罢了,房二你别放在心上。另有你,程处弼,不要胡说话,你那只眼睛看到柴令武鞭打房二的马?”

内心却想:好甚么呀,都特么摔死了,要不然老子如何能鸠占鹊巢?

隋唐五代期间的时髦男人还风行“以香熏衣”。用香熏衣之俗,大略始于汉朝,至唐朝已经非常流行。

隋唐五代期间的男人中的确很多“小白脸”。

这一期间的男人还风行戴簪花。簪花本是当代女子将花朵插戴在发髻或冠帽上的一种装潢美化,其花或鲜花,或罗帛等所制。杜牧便有诗曰“尘凡难适开笑口,菊花须插满头归。”

老子正想着如何找茬呢,这是哪个敬爱的见到哥打盹就奉上枕头?

房俊和程处弼家里管得比较严,很少踏足如许的风月场合,人家可不认得你是甚么宰相家的少爷、国公家的公子……

按说杜荷虽说也是宰相以后,但杜如晦贞观四年的时候就归天,李二陛下的恩荣虽说从未断绝,更将长孙皇后所出嫡女城阳公主指婚与杜荷,但是阵容毕竟差了一层,比不得父亲俱都身居高位的房俊和程处弼。

论其干系,倒是房俊和程处弼更靠近一些,或许是同病相怜的干系吧,这两人都是浑厚木呐,都是傻乎乎的……

一昂首,就见到二楼楼梯尽处,站着一群少年,皆是衣衫富丽、趾高气扬。

那画面太美,的确不敢看……

所谓粉碎轻易扶植难,想要修身养望不轻易,自臭名声还不简朴?

程处弼梗着脖子,面红耳赤:“俺从不说瞎话,就是俺亲眼所见!”

程处弼有些愤然:“都怪柴令武,当日便是他在给你的坐骑一鞭,才导致你坠马,此人太坏了!”

温酒入喉,固然酒味酸涩,却也将一身寒气散尽。

程处弼这才悻悻的哼了一声。

武则天的男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便是典范的“小白脸”。《旧唐书》上说张氏兄弟是“傅粉施朱,衣斑斓服”,那张昌宗更是被佳誉为“人言六郎面似桃花,再思觉得莲花似六郎,非六郎似莲花也。”男人弄得油头粉面,扮装得像一个当代“娘炮”,大抵跟武则天、承平公主等大唐权贵妇人爱好“小白脸”有很大干系。

既然上层权贵妇人喜好“小白脸”,朝野高高攀竞相仿效之,男人作美容、化女妆,装潢打扮标新创新,日渐成为一大时髦。

但是进入大厅以后的报酬,却绝对是天壤之别。

房俊一惊,另有这事儿?

杜荷有些难堪,打个哈哈说道:“听闻‘醉仙楼’新近推出了一名清倌人,名唤丽雪,传闻姿容娟秀、身材婀娜,更且冰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长安权贵趋之若鹜,待会儿为兄带两位贤弟见地见地!”

人家杜荷既有显赫身份又是青楼常客,报酬可谓是天壤之别。

中国汗青上有一种畸形审美情味:男女着装佩饰以“阴阳倒置”为美,女子常着男人装,而男人则“为妇人之饰”,特别是上层社会的一些名流,过分重视其仪容的润色与扮装,用面脂、唇膏等女用扮装品粉头饰面,一度成为一种时髦。

武则天遴选陪侍美少男的标准就是“洁白美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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