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淮北却站在那边悠然得意捋着山羊胡,心想这下贬你出宫,看你还如何搅局。
明睿铿锵有力道:“那就让明睿为大靖的千秋万载初创这不世之先例!”
“故儿臣鄙人,愿代父皇亲赴辽东,纵使此行粉身碎骨,也要向全天下证明,吾辈皇家并无贪恐怕死之辈!”
“请恩准七殿下亲赴辽东,扬我国威!”
你却让本身建府参政,几个意义啊?
心说这老七,硬说有罪吧,也没到非死不成的境地,明天如何就一变态态求死?
“陛下!”余淮北听闻大康天子所言,仓猝欲开口禁止。
跟着明睿“鼠辈”二字出口,太和殿内再一次鸦雀无声。
“儿臣年满十六,尚不知报效君恩,其罪一也;”
“儿臣经常疯傻,丢尽皇家的颜面,其罪二也;”
“陛下。”
因而盯着明睿,冷冷开口道:“老七,你说你罪大恶极?那倒是给朕说说,你到底犯了甚么罪?”
“好一个‘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平身吧!本日起朕允你出宫建府,参与早朝议政!”
这些年是不是对待这个儿子有些过分苛责?难不成老七疯症已好?
“臣附议!”
方才站起来的明睿又一次跪了下去。
转头一看,此人眼似铜铃,头发和络腮胡子都有些许班驳斑白,脸上另有道贯穿脸颊的刀疤历历在目。
“退朝......”
此人开口的声音如同洪钟普通,“臣觉得北戎此时在辽东边关集结,定是威慑我朝,从而不战而取我辽东之地!”
“好了!”
“我大靖自高祖灭春秋七国,一统天下始,便立下‘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祖训!”
明睿冷静在心中记下这帮人的嘴脸,一样不忘再次问候他们的祖宗先人!
“砰!”
明睿听闻大康天子此言出口,顿时哭笑不得。
一时之间,几个之前式微井下石,站在一旁看热烈的武将均出列请旨。
大康天子看向明睿,冷冷说道:“老七你真的不怕死?”
余淮北的这帮翅膀还真是会补刀啊!
“儿臣只想用这条命奋发我大靖军心,让北戎蛮夷展开狗眼,看看我大靖王朝不是只要贪恐怕死的鼠辈!”
“咳咳......咳咳......”
大康天子的眼神俄然果断起来,仿佛下定了甚么决计一样。
“陛下,莫非您忘了五年前的姚家吗?”
余淮北义正言辞道,“姚家誓死也要同东洋一战,终究不但导致我大靖海军全军淹没,赔款更是没能少给一分一毫!”
明睿心想有门,这还不得阐扬下戏精特长?
大康天子听明睿这么一说,方才平复些许的眉头刹时又邹了起来。
初创这不世之先例——
明睿忙是利落的点了下头,“怕!”
你们这么玩是吧?我们走着瞧。
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武将从人群中走出,上前抱拳一拜。
明睿怔怔半晌,轻声喃喃:“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儿臣只怕死的太轻贱!”
“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尚且有报国之心,明睿身为皇子,更应披重甲、执银枪,守好大靖的万里边陲,为我大靖好儿郎做出榜样!”
说了半天,你这老货是半个字都没听出来啊?
没想到明天老七这般行动竟然重振军心,可喜可叹!
“如若七殿下能亲往火线,定能扬我大靖国威,火线赤羽老兵也定能奋发士气,奋力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