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这等风韵恰是李怀安喜好的。
李怀安咽了口口水,十八的身子装着三十岁的灵魂。
这般美妇,哪儿是青涩女人能比?
女人面庞儿微红,娇俏地白了李怀安一眼:“那太子殿下哪儿硬哪儿软?”
“何事?”
天香楼内传来了读书声。
李怀安在一个女人指引下上楼与秦夫人会晤。
“恰是。”
“是!”身边小厮严厉领命答道。
“太子三联退楚军,护得燕云十六地,为国求亲楚公主,三联以后又四题……长安城人尽皆知,民妇岂会不知?”
独一让人捧腹的就是,这朗读的男人身无寸缕,涨红了老脸,夹着双腿,姿势内疚像个小媳妇儿。
红灯之下,一墨客举头挺胸,负手而立,口述文章,慷慨激昂。
小丫环忍俊不由:“这才是太子该有的程度嘛。”
闺阁朴实,不见红绸幔帐,只要一个茶台,一张古琴,火线一盏屏风,屏风以后一张床影。
秦夫人一怔:“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便是倾国倾城吗?”
全场青楼女子何曾听过如此标准的《品德经》?
“只要太子承诺民妇一件事,三今后比琴,民妇必当尽力以赴。”
看来还是本身多想了,太子恶名在长安传播数年,岂能一朝窜改?
“太子殿下请稍后,夫人稍后便到。”
眼下没了面纱,五官精美而淡雅,如一幅标准的仕女图跃然纸上,当代女子的诗情画意,似是被这一张俏脸所包括。一缕绣眉,墨染青烟,一双美眸,填尽银河,红唇半张,如熟透的蜜桃裂了口,嘴角美人痣,勾了男人的魂。
落座以后,秦夫人也不埋没,直接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本日为民妇而来,但是为了三今后的琴棋书画比试?”
一个小丫环半跪茶台前,当真泡茶,见李怀安来了,抽出一个蒲团放在茶台前。
李怀安坏笑着把女人搂入怀中,伸手入人衣裙,悄悄抚摩,轻声道:“本太子笔杆子硬,身板子也硬,枪杆子更硬……至于哪儿软嘛,天然是看到女人以后,腿软嘴硬心太软咯。”
藏剑一愣,看看公主,又看看二楼的房间,如有所思。
这一身红装跟房间内素雅构成了光鲜的对比。一股浓香相随,这美妇的风情是被秦夫人归纳到了极致。
说话间,秦夫人有些苍茫,心说这太子在外自称诗半首,为何见面随口就是一句如此冷傲的诗作?
“哦?秦夫人早已推测?”
李怀安手中花茶尚温,终见秦夫人排闼而入。
“女人,别看了,文人都是笔杆子硬枪杆子软。”
楚含砂看着李怀安方才出来的内室,轻声道:“藏剑,将那九霄环佩给本公主取来。”
蒋文明算是完整火了,这行动多少是有点儿不讲文了然。
说话间,李怀安已经到了楼上一间闺阁当中。
竟有文人在青楼大厅当中脱光了吟诵品德经!
到底背后有无高人指导?
这也可谓绝唱了。
李怀安起家,对着秦夫人一拱手:“面前有才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
“咯咯咯……太子殿下就会讨女人欢心!”
“对了,趁便看看李怀安在房间内里跟那狐狸精都说了些甚么?”
此时相见,相隔天涯,秦夫人还是那身大红的轻浮开衫,不知是甚么面料,透光和婉,肌肤若隐若现,乃至能看到内里肚兜上绣得栩栩如生的荷花。隔得近了,看得分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