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年过半百却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劈面讽刺。
她不知哪儿出了题目,如何吸干了阳气的唐太子不但没死,现在反而更加生龙活虎。
甚么新唐第一才子,此中水分很多。
“陛下,此联乃楚国文圣欧阳恒所出,天然是非同凡响。”
太子来了?
“如果两国文斗要靠那废料太子,新唐怕是离亡国不远矣。”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楚国的对子被太子对出来了。”
眼泪滑落,李师师只要接受李怀安的培植,但她还憋着一口气,待到她炼化体内阳气,便可武道入玄。
“皇上,您看!这是太子呕心沥血写下的血书啊!太子他想了一夜,都想得吐血了,可算是把下遐想出来了。”小玉急了,信口扯谈了一段。
李玉明眉头一皱,无法低头。
楚国使团听闻是大笑出声。
床上的美人一口气没缓过来,这纨绔太子竟又扑了上来。
“血书?”
“李怀安这个混账,国度荣辱之际,他身为太子不见踪迹!朕不求他为国建功,只求他与国度共渡难关!他现在究竟身在那边?”
大楚长公主楚含砂安步场间,一身紫色轻纱所制的大袖长裙顶风而动,超脱文雅,几缕发丝胶葛在长长的睫毛上,闪现出三分男人的不羁,衬着婀娜的身材别有一番风味,不愧为大楚第一美人。
大楚使团不过十余人,扫视新唐世人眼中多是不屑,带着三分调侃。
李渊一听,火冒三丈!
“哈哈哈……谁不知新唐太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凭着她拳打脚踢,在人胸口上绵软有力,禁止不了男人,反而更添情味。
李师师连哭都哭不出声,小嘴又被堵上了。
“猖獗!”李渊怒了,“如此场合,岂容你小小宫女口出戏言。”
“唔……唔……”
“哈哈哈!”
李渊喝道:“你说太子来了,太子人在那边?”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是天亡我新唐吗?”李渊终究憋不住了,仰天诘责,声音传遍了翰林院。
三百翰林院学士还在翻阅文籍,苦思冥想。
他要能解,还能藏拙?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太子来了,太子来了……”
楚国长公主楚含砂上前两步,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
“殿下,您……您对出来了?”
“哈哈哈,就是,连人都见不着,定是当那缩头乌龟去了!”
新唐天子李渊面如沉冰盯着院中日冕。
哪儿来了?
李渊无法,留下一声幽叹:“我泱泱大国,莫非要受困于一纸春联?”
“父皇何不问问太子殿下?也许太子能解?”
此乃太子殿下的贴身宫女,朝臣多是熟谙。
可气!
“我们来了长安几日,连那废料太子的面都没见着。”
他兵马平生,甚么大场面没见过?
小宫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太子人没来,但太子的下联让奴婢送来了。”
“小妖精,今儿不把本太子吸干了,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翰林院学士听闻齐齐下跪,叩首不止。
“我儿李二有新唐第一才子之名,他能够解此题?”
“待本女人规复力量,就将你碎尸万段!”
“来人!把太子给朕捉来,朕要夺职他的太子之位!”
……
“哈哈哈,唐皇竟还不断念?本宫劝你先筹办好割让燕云十六州的文书吧。”
清丽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