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砂听完倒是滑头一笑:“欧阳先生,您几时见过本公主莽撞行事过?本公主既然敢承诺这个赌约,便有十成的掌控让他赢不了。”
长公主殿下不愧是楚国最有权势的女人,论诗词文章,公主年幼尚不及文圣欧阳恒。
“欧阳先生,本公主跟他的赌约甚么时候是说对不出下联就算输?”
李怀安一样是胸有成竹,说道:“我只出一联,请公主作答。我这上联是:天对地,地对山,日月对山川,暮雨对朝烟。北斗七星三四点,南山万寿十千年。”
李怀安把怀中女人推开,捂着嘴,满手是血。
楚含砂成竹在胸,转头问李怀安:“太子殿下的题想好了吗?”
“我楚国公主不比那新唐太子差啊。”
场中,楚含砂大声说道,纤纤玉指导着李怀安的胸口,对劲当中显出几分含混。
李怀安一把抓住了公主细致的小手,一脸坏笑。
新唐朝臣个个神采丢脸,固然是太子和公主的私家恩仇,但两国文臣武将之间讲出来,脸上无光啊。
“听着对来对去的,应当有些难度吧?”
实在她早便能够咬人,可在这男人的强吻下竟有了那么长久的失神,内心乃至另有几分享用。
楚国使臣当即齐声拥戴,掌声四起。
李渊皱眉,他现在担忧的是楚国公主赢了太子以后要提出甚么的要求?万一要太子的命如何办?又或再提出让新唐交出燕云十六州呢?
“你……”
却听李怀安俄然反问:“公主殿下,你我之间的赌约仿佛不是看谁对出下联为准吧?”
楚含砂吐着香气,俏脸通红,胸脯高低起伏,现在只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嘶……
言罢,欧阳恒拱手辞职。
但要论民气权谋,在场世人却少有能跟长公主相提并论的。
楚含砂等着李怀安,要把手摆脱出来,几次不得,正要发作。
楚含砂瞪大了眼睛,未曾想这太子胆小包天到如此境地!
“你输了!”
李怀安享用着楚国公主的甜美滋味,俄然感受下唇一痛。
“唔……”
“你……你如何咬人?”
“此题看似字数很多,但细品之下,好似并不太难啊。”
事发俄然,现场无人群情,只要醉仙楼上看热烈的女人们挥动手绢起哄讥笑。
她擦了擦嘴,有些嫌弃李怀安留在身上的味道,皱眉又说:“你……你出题便是,休说那些废话。”
“妙啊!”
楚含砂先是一愣,很快笑容如花:“哈哈哈……还觉得能出甚么惊世骇俗的对子,没想到这么简朴,你听好了!本公主的下联是:朝对暮,夏对春。五戊对半夜。重阳对七夕,冬至对秋分。三百枯棋消永昼,十千美酒赏芳辰。”
“我看太子就是用心的,就是为了让我新唐颜面扫地!”李二乘机说道。
这是楚国公主从未体味过的感受,回想起来,让人娇羞无穷。
连长孙无极都重重叹了一口气:“就不该让太子搞甚么赌约,看来太子殿下只会答题,不会出题,此题过于简朴了。”
“好大的口气!如果你输了呢?”
“嘶……太子这题出得有点儿长啊。”
方才都是新唐朝臣妙来妙去,现在也轮到楚国使臣喊妙极了。
四周世人无不惶恐板滞,楚国使臣更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现在楚含砂才轻笑道:“我们的赌约是要让本公主佩服才行。但若本公主死不平气呢?这算是不算是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