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握。
余辜的唇角还残留着血渍，一笑口齿间都染着那血，这咬的是比之前还要疼痛多了，可也不见余渊臻推开他。
“疼么？”
耻辱心就像是一件衣服，他脱过一次衣服，应当不在乎再脱一次。
余辜掀了掀唇，“看着烦。”
余辜顿时笑开了，“这都是放屁。”
“不欢畅了？”余渊臻抬眼看着没甚么反应的余辜，眼神落到他的脸颊上暗沉了一下。
余辜居高临下的低望着余渊臻，他的唇边染血，现在欢畅的上扬，语气充满愉悦。
不等余渊臻神采一僵有甚么反应，余辜就俄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真好。
余渊臻倒是笑了，轻描淡写，“只不过是一个东西罢了，有甚么好介怀的。”
只是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