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太老旧,傅斯年的车又大,底子开不出来。季半夏朝四周看了半天,确认没有看到连翘的校车,这才把包顶在头顶,筹办开门下车:“傅总,感谢你送我回家。你路上重视安然。”
前面车的车主过来了,一个标致娇媚的时髦女郎,大夏季的光着两条腿,打着伞,站在车门旁,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
车的方向盘前放了个黑乎乎的小摆件,也不知甚么材质做的,他的额角刚好撞在摆件的棱角上,擦破皮了!
真是不利。季半夏侧头一看,傅斯年环境比她还要糟,他的额角竟然在流血!
“后备箱有伞,去拿一把吧!”傅斯年打量着面前陈旧的小区。低矮的棚户区中,两栋年代长远,墙漆剥落的四层楼。看上去分外逼仄寒酸。
女郎难以置信的用手扒住车窗:“你说甚么?不消赔了?”
傅斯年盯着前面的路况,看都没看女郎一眼,声音淡淡的:“不消了,没甚么大题目。”说着,就要关车窗。
刚下车没走几步,一个男人撑着伞跑了过来:“半夏!是你吗?如何没打伞?”
季半夏身材一颤,愣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