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撑在桌子上,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力,明天真的喝得有点多。余尔的小身板可扛不动他,只得向另一边还在打牌的翟域乞助:“翟域哥,帮我扶一下他。”
也顾不得歇息,先把他身上沾了酒气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洗了一条热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和手。怕灯光刺目,她只开了床头的壁灯,弄好以后把他塞进被窝里,坐在床边看了他半晌,才又起家出门。
“恩。”余尔应了声,握住他发烫的手心,“回家吧?”
南嘉抿唇笑着:“再见。”
“晓得了,内里冷,你快出来吧。”她轻声说。
家里备的有醒酒茶,泡好一杯端出去,扶他起来的时候,他醒了过来,支撑着靠在床头,伸手去接杯子:“我本身来。”
她公然顺服下来,不再挣扎。
今晚翟域也喝了很多,不过神智还算复苏,苗条的手指把玩着几张扑克牌,瞟了烂醉的白经池一眼,“不扶。”还记取之前被他鄙夷的仇呢。
夜店里热烘烘的,一出门一阵冷风劈面扑来,只穿戴衬衣就出来的翟域打了个寒噤,余尔仓猝拿着外套上前,给白经池披上。
真是巧啊。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鸳鸯浴呢,余尔内心正揣摩呢,后颈已经有精密缠绵的吻落了下来。她浑身一软,两手撑在浴缸边沿,才稳住身材。
余尔内心也不舒坦呢,扒着他的手臂想要挪开,白经池低头在她白净光亮的肩膀上吻了一下,以一种嘶哑而和顺的腔调哄道:“乖。”
余尔清算完返来的时候,他还靠在那儿没动,一听到她的脚步声,就尽力撑开眼睛瞅着她。余尔瞟了他一眼,收回视野,顾自拿了衣服去沐浴。
头发还湿漉漉的也没擦,余尔把身上的浴巾一解,拿去给他擦头发。
她仿佛不欢畅了。
吕明达的夜店她曾经来过,不过她很讨厌这类又喧哗又拥堵的处所。高考以后的阿谁夏天,她就是被封淼淼约在了这类处所,在门口等了她半个小时,然后等来了一群地痞儿。
余尔的全数重视力都被“不舒坦”三个字给拽走了。不舒坦……为甚么不舒坦……前女友返来了,有甚么好不舒坦的……
余尔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喝完,把空杯子拿出去洗。
当她进到包厢内里,看到坐在白先生身边的南嘉在暗淡灯光下那毫不粉饰的目光时,对这个处所的讨厌达到了顶点。
翟域点了点头,小跑归去。
“你干吗?”余尔奇特地看他。
白经池把那两块东西搭在他的浴袍上,然后慢条斯理地开端脱衣服。
衣服脱到一半,身后的浴室门俄然被翻开了,余尔被吓了一跳,一转头看到白经池行动迟缓地走出去,手臂上搭了一件红色浴袍。
要不是为了白先生,她一步都不会再踏足。
大抵是醉酒的原因,他的眼神不似平时腐败,反而带着一种懒洋洋的、迷离的光,他盯着两颊飞红的小女人,面不改色道:“穿给我看。”
被子被他压在身下,她一点一点拽出来,给他盖上,然后关了灯,窝进他怀里。
一番甜美到极致的*过后,余尔躺在他胸膛上平复了半晌,然后爬起来沐浴。白经池就一向靠着浴缸闭目养神。余尔本身洗完,拿脚尖踢踢他,没反应,稍稍用力踹他,脚腕就被他按住不让动了。没体例,只好过来帮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