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半夜梦回梦到他返来,但一展开眼,入目还是乌黑的夜。
“我安然到家了。”
她说分离,他沉默着没有挽留,然后不久后分开了榕城……这几年都毫无音信。
“……”
男人没说话,南星自个儿低头鼓捣,她输了一串暗码,但显现弊端,公然,他连暗码都换了。
顾行洲把手机放回口袋,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味。
南星转头看着紧闭的门,终究没忍住,爆了粗口。
他真是比几年前更过分了,她现在都主动服软了别人都不睬?
住址这事情那差人应当是不会骗她。
阿谁肇事司机一口认定尸身跟他没干系,也不晓得为甚么会在他车子的后备箱,说他只是喝多了酒,然后开车不谨慎出了车祸。
“……”
南星趴在床上,内心难受的短长。
南星想起男人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怕他担忧她安然,然后拿脱手机给顾行洲发了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