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妈妈的忌辰，封城上午去坟场陪完宁染，中午来接她放学。
“爸爸哄人！爸爸说过妈妈会返来的！每年都骗宁宁！”宁宁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仿佛有泪珠会掉下来。
“唔......那你叫甚么名字呀？”
“好的主任，我归去筹办。”
宁染一愣，全车的人都愣了。
一家私立病院的主任办公室里，宁染一身白大褂排闼出去，敞亮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迷惑。
提起这个，封宁眼睛都亮了，将近掉下来的泪珠也没了，高兴的连连点头。
“爸爸！”正盯着中间一家入迷的封城，被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
封宁嘟着小嘴，不对劲的抗议。
一起上，封宁小朋友拉开书包，将内里的生果零食十足拿出来，献宝似的塞进宁染怀里。
封城内心像是被千万根刺扎着，密密麻麻的刺痛着，他抬手摸了摸宁宁的脑袋，做最后的让步。
外科主任看到她，公式化的笑着。
“不要不要！”封宁粉嘟嘟的小手收紧，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宁染看着那张有些熟谙的小脸，心底的某个处所熔化了，笑了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