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重脚从他背后走到扮装台面前预备吹干头发,才翻开吹风机,就感遭到一个冰冷的手从我手中拿过吹风机,然后慢条斯理地挑起我的头发。
公然,他挑逗的行动全都停止,手指在伤口上几次摩擦了好久,问,“不是撞伤了腿吗?如何额头上也有伤口?”
呼吸之间是专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那熏香的药力侵入我的身材,跟那晚一样激烈的感受铺天盖地而来。
“如何这么不谨慎?”陆深沉背对着我,语带责备。
直到他的那根手指碰到我额头上的伤口。
我打了个激灵,统统的情~欲刹时被浇灭,穿帮的惊骇铺天盖地而来。
那天的陆深沉是半醉的,明天倒是复苏的,一步走错,我能够会落空饭碗。
陆深沉站在黑幕沉沉的窗帘前,透过那一丝亮光对外深思。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脸上摩挲,另一只手在我后腰处矫捷游走,我本来体内一股一股的炎热,跟着他手掌的游弋而奔腾欲出。
陆深沉拉了两下,没拉开。
头发吹好,我也没筹算再酝酿甚么,矜持全都卸下,主动投进他的度量吻住他的唇。
我立即代替她走了出来,脱下衣服翻开浴室龙头的花洒,用温热的水流淋去那些烦人的情感,另故意底微微的发急。
我松了一口气,已然不知不觉间浑身充满盗汗。
她这一番说辞滴水不漏,陆深沉只一向低着头,苗条的手指在她膝盖上的红肿揉~捏,语气漫不经心,“是我冒昧了。”半晌后又转为和顺,“我扶你回房间擦药吧。”
毕竟这类不带锁的门如果拉不开,只能证明内里有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找个来由敷衍,“刚才沐浴的时候太久给冲散了,一会儿我再擦一点。”
我看着镜子里,两团黑漆漆的人影,内心竟然被他的行动撩地有些悸动。
说完我搂紧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尝试着挑逗他,让他不要再去重视这些细节。
不得不承认,被如许的男人和顺以待,谁都会沦亡地万劫不复。
直到目睹着他扶林静言走上楼梯,我才敢拿开那扫帚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