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给我好好玩,别弄坏了,待会我还要玩上面呢。”
苏母面如死灰,高低齿咬住了舌头……
“啊,好疼啊。”
她胸前的扣子被扯开了一小半,上面都是锁骨上流下来的血,乍一看非常骇人,但是对那些被情、欲蒙蔽了双眼的人来讲,这是引诱、是聘请。
她越说越冲动,手上的力道就越大,直到苏母的眼球泛白,她才稍稍罢休让她咳嗽一会,“如果这么快就把你玩死了,那多没意义啊,你不是有个无能的女儿吗?她如何不来救你啊?”
“这是如何保养的,腿好白好嫩啊。”
她抓住男人的一条腿,拖到了凳子上,“敢动我妈,你也配?”她满眼猩红,从未被激起的气愤因子在体内躁动,她已经丢失了本身。
“你哄人,小欢明显是按着月份出世的,如何会不是建国的孩子?”苏母哑着嗓子问道。
邓翠蓉嫌弃的把刀和那块皮扔到了一边,“哎呀,流了好多血啊,我去找东西给你擦一擦。”
坐在车上的苏简和苏建国心急如焚,连开车的沈子翰都违背了交通法则,一起从郊区闯红灯跑到这个郊区。
沈子翰向来驯良,多数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这回看到苏母的模样,他真的忍不了。
在她的天下里,女人嫁了人就该从一而终,跟了一个男人如何还能在内里和别的男人……
苏简一棍子搭在男人的裆部,上面的钉子整根没入,痛得那人大呼,直接晕了畴昔,剩下那人看得小弟弟都疼,赶紧跪着告饶:“年老迈姐,你们放过我们哥俩吧,这都不是我们情愿的,都是邓翠蓉逼我们这么干的。”
还记得三年前,那顿鞭子抽在她们身上的时候,她几近是趴在苏母身上庇护着她的,她拿命保护的女人现在被别人折腾成这个模样,她如何能受得了?!
男人猥、亵地眼神被她看在眼里,下一秒,她捡起一个棍子上前,如何狠如何打。
“不要……不要……”苏母冒死地点头,眼中积蓄着泪水。
四周的风景在缓慢的后退,三人都不敢去想苏母现在的景况,只能抱着但愿一向开下去,因为郊区的追踪很难,沈子翰一起都在跟交通局的相同,只如果有摄像头的处所,那边的同事都在找,然后不竭地奉告他该如何找。
她不竭地点头,眼神中尽是惊骇。
“是我的,精确的是我和建国的孩子。”她睁大了眼睛,夸大地做着唇形,“你不晓得吧,这才是小欢,是我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流掉的。”
邓翠蓉拍鼓掌,内里两个门神走了出去,那一副馋样,一看就是等的时候长了。
“你晓得我最讨厌你甚么吗?我最讨厌你这副贤人的模样!别搞得你像多忘我一样,说白了,你不也就是一个女人吗?还是一个被丢弃的女人!”她的声音变得锋利,听着跟自行车刹车声一样刺耳。
“你是不是想问家里阿谁又是谁?”邓翠蓉咯咯一笑,抛弃了那块破布,“当然也是我的孩子了,我怕建国发明我孩子掉了,以是就跟别的男人怀上了,你也晓得建国的才气也就那样,没有那些猛男好,对了,我明天还带了两个,要不你也尝尝?毕竟空巢那么久了,你也该很孤单了吧。”
苏母的呼吸稍稍变稳了,但是腿还是疼得抽搐不已,她咬着下唇摇点头,“我不恨,我向来没恨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