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等市场确切是赚大钱的一个好买卖,只是陆老弟想靠五十万石粮食调换扬州城的超等市场恐怕不能,阿谁主事的天授驸马但是有善财孺子之称,各种手腕逆天的很,可莫要惹怒了他,搞的大师伙鸡飞蛋打。”说话的是个父老,声音很有些严肃,他就是扬州商会的会长龚莫如,前翻陆炳昌在商会献计屯粮的时候他就不是很情愿,但是看在屯粮多多极少能为商会带来一些好处的环境下,同意了。
何谓‘引诱牌’?看醉仙楼的窑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倚船卖香却不接客,看誊写着一个庞大的酒字的货船每日里吸引无数的闻酒客却不卖,再看自从一到扬州船埠就在一块空位上大建特建的超豪华舞台,这些都是引诱,连街头卖面片的小二都晓得朝廷的船队将有大行动。
说话的是留着两撇八字髯毛的陆炳昌,他本是江南望族陆氏家主的嫡次子,因为一向卖力着淮南的买卖,以是将陆氏这一向血脉安家在了淮南,其兄陆炳坤仁厚,接办家业后分了老些财帛与他,是以他在淮南扬州城里也算是能够排上号的富豪,更因他多智,扬州商会的很多贸易办法都是他发起的,比如十天前的屯粮打算。
抱着拍照机在扬州城逛了一大圈的阳林又安息了一天以后才叫文工团的文艺兵们披上他早就叮咛制作的斜挎肩红布条,开端了游街鼓吹,明日傍晚时候,朝廷停止的大型商品展销会在船埠收场,届时将有大唐文工团献上顶级歌舞,刺史大人已经公布了全城无宵禁的公告,聘请全城百姓共欢,那些在文工团员肩头斜挂的红布上,恰是写着各种的商品告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