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归会来,这李煦终是耐不住性子了,并未回身只淡声说道,“宇成,请李先生出去吧。”
“不知彻夜何题?”见她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让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请女人指教。”
一个月后,自我手中流出去的官盐已将杂质减少至三成,40文一斤的代价垂垂有了取私盐而代之的势头,这不免引发两淮最大暗桩李煦的重视,只是一时还探不出我的真假,唯有按兵不动守势以待。
“天然有了。”清尘起家行至纱帐前,“当是面前这位唐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碰到他的劫数了,亲们拭目以待啊!还是老话了,喜好的亲请保藏,保藏的亲请拍个砖、灌个水的好吗?也让草青晓得大师喜不喜好啊!
“李大人妙手腕,唐某隐于此烟花之地大人都能寻来,难怪这两淮盐务尽在大人把握中。”我开门见山不带半分虚言。
我也不睁眼只将身子又缩了缩,懒洋洋的说道,“花了多少银子?”
“主子明白。”宇成见我如此亦不敢再做调笑,神采顿时带了几分庄严,“那么良地是不是还要大量囤积私盐呢?”
“爷,您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宇成出去时,我正坐在“良地”守着炭盆打盹。
“彻夜我家女人起了诗社,能够应题者方可入内,能堪俊彦者可与我家女人秉烛夜游。”那丫头神情倨傲眼中尽是不屑的看向我。
“看来他还不晓得爷的身份,不然毫不敢如此跟您说话。”宇成将银票收起,“不过……主子最怕这笑里藏刀的主儿,爷还是谨慎为妙。”
“无碍的,倒是鄙人冒昧搅了众位雅兴理应告罪。”我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鄙人姓唐名隐,北京人氏,初到贵地实在是不知端方,女人莫怪。”
“唐公子,清尘有礼了。”身后传来轻缓声音,清尘女人已不知何时到了身后。
我扑哧笑出声,“甚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端方了?可贵你不要我去这里去那里的。也好,今儿真是有些乏了,归去暖暖活活的睡上一觉,前面指不定会出甚么事情呢!”
康熙三十七年正月,金陵城中多了一座酒楼食肆名唤“良地”,世人皆道此“良地”必为都城“良地”的分号,而我却始终不做任何解释,都城良地已有很多人晓得为九阿哥的财产,我这里越含混其辞越叫世民气生猎奇,如此便垂垂有了络绎不断之势。
饶是小声却还是让那丫头听了个大抵,立即涨红了脸指着宇成骂道,“你此人说话怎的如此阴损?你家主子如果端庄来这里做甚么?!还装模作样地附庸风雅,但是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