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没颜面的事情,还是悄无声气的处理才好,完颜氏不管如何也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人,现在即屈辱了家声便留她不得,只是……望爷不要惩罚其家人。”蕙兰毕竟念着主仆一场,不肯将事情闹大,却又不敢为她讨情,“好歹也是一处长起来的,留些面子给她就是了。”
“谋算过。”
“去吧。”我重又躺回软榻,真的是困乏难耐了,“路上谨慎。”
徐行分开,身后不过是一地碎片,另有炭盆中化灰的香囊……
“这就好。”我将锦被替蕙兰掖好,安抚她道,“这件事你就不消犯难了,既是自小一处长起来的,我自会顾念这份交谊,你且好生歇着,明儿个我再过来。”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玉真见胤禟面露不悦,赶快说下去,“回爷,没成想奴婢竟在滕妾完颜氏的房中搜到了这本西厢记,另有……打胎药。”
“这一次叫你过来本来是想让你将良辰整肃一下,莫要让四爷再操纵我们密查江南各事,现在事情有变,恐怕又要你四周驰驱了。”微闭双眼,困乏感袭来,公然是纵欲过分啊!也不知八爷眼下在干甚么?!还真有些驰念他的度量了,悔怨啊,真不该让他和茗烟一处归去。
“跟着你去的人,可曾晓得这件事?”我转念一想问道。
我见他如此只能疾步跟上,未几时便到了养心殿,出来后才发明院内已经备了香茗,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
“爷……九爷?”云秀目睹胤禟神采恍忽禁不住开口唤道,“可有叮咛?”
“只怕尝惯了长处,不会等闲干休。”云秀面有忧色,“四爷心机深沉,做事慎重,从不会做无勤奋,既然沾了良辰,罢休不易啊。”
宇成闻言大吃一惊,自打爷返来还未曾过夜任何一处,这……岂不是,“主子要不要问个清楚明白?”
“完颜氏始终不肯说,奴婢已经依福晋叮咛将其房中大小仆人把守起来。”玉真赶快说道,“此事还未曾泄漏半分,只等爷返来发落。”
“爷,奴婢接了您的信,但是快马加鞭一起赶来的。”云秀脸上带了几分不甘,蹙着眉头说道,“如何一见面就拿奴婢调侃呢?”
“倒是我粗心了,这里四哥常常会来。”我淡淡笑着,“既然四哥拾到了,天然是弟弟丢弃的。”
五爷并未答话错了身持续前行,我一把拉住他,“有气就说在明处,何必摆张冷脸给人看?!”
“你!”五爷只感觉心中气闷不已,这家伙如何就不能了解他的一片情意呢?“我们是远亲的兄弟,如果都在工部,此后凡是有些个牵涉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这不是将弊端直接送到了人家手中!”
云秀握住茶盏如有所思,却终是笑着说道,“期望就是期望,奴婢从不敢想与五爷之间会有甚么,能主仆一场已经感念上天,那里还敢不满足?在外这些年,不说本身看破了,惟这眼界已不成同日而语,奴婢已不是当年阿谁情窦初开的云秀了。”
我微微颌首,轻声说道,“那些裁撤下来的人,除了放些在各处买卖做给外人看外,其别人转到西北或许是个不错的挑选,我们关外的买卖也该扩大了,蒙古各部总要交友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