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我不能,你还……”
“如何,我的话不听了?”墓幺幺仰起脸来。
形影默相顾,染霜静伫不语,周身习习凉凉地气味穿过她绵软偎来的体温,凝成她半阖端倪间多少欢颜。
墓幺幺手指悄悄在半空里悬荡着,抬起腿来,赤白的足尖闲逛了两下,竟是一下点在了他中间的丝被之上。
墓幺幺眉眼弯弯,反而是朝后退了两步不再逼他身前,干脆地拉开椅子坐下,手倚在桌上望他。
“染霜啊……”
“那就去床/上脱好了。”
“逃甚么?”
……
见他这般反应,她反而笑容更悦,于他胸前的手指不诚恳地一起下滑,他公然更加严峻,紧紧地贴在了墙上。
但是墓幺幺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过分,朝前缓缓倾身,察他身材刹时生硬,右腿得空直艮他两腿之间,将他完整堵得无路可退。
他垂下脸去,手放在腰带上半天也没有行动。
“身材公然不错,肌肉均匀。”她倒是是个合格的看客,可不管本身适时出好的奖饰,却让他方才将上衣褪到手臂上还将来得及完整脱下的行动戛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