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晦本来就是为了逗王妃高兴,顺水推舟就坐了下来:“来来来,我要扳本。”
李晦固然不嗜酒,但这酒看起来还不错的模样,因而就学着李崇义的模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烛光映照下,李晦和大哥相对而坐,亭中石桌上,一只玉壶两盏杯,再加一个盛着少量花椒的青花瓷盘,勾画成一幅温馨的画卷。
没好气的摆了李崇义两眼,李晦直接拿起酒壶灌了几大口,嘴里才略微舒塔一些,看得李崇义直呼酒鬼一个。
“来,我们兄弟一起敬父王一杯。”李崇义抬起酒杯,直接一杯下肚。
走到卧房门口,第五波鼓声开端通报开来,李晦进屋筹办睡觉。
昂首望去,只见家家户户天井里都火光冲天,将长安的夜空烧成了火红色。冲天的火光透过院墙和大门,将街上照得敞亮。
再看看院子里,几十个下人围着火堆载歌载舞起来,另有人不晓得从那里摸出各种乐器吹拉弹唱起来,一副好不热烈的气象。
李晦看到给下人发放慰劳金的福伯返来,像看到救星一样喊叫起来:“福伯,快来拯救啊!”
天井亭台中,李崇义半倚雕栏,目光通俗看着乌黑的夜空,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成果尽然是乱拳打死教员傅,几圈牌下来,李晦不但把身上刚用一两金子换的十贯钱输光了,还欠下了一大笔内债。
“不打了,不打了,我这个月的零费钱都输完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李晦将牌一扔,假装要掀桌子走人。
李崇义没明白李晦的意义,有些迷惑的道:”二弟,你这是甚么意义?“
李晦抿了抿嘴,略带记念的道:“味道是不错,就是这天寒地冻的有地不过瘾。我在梦中喝过一种酒,入口如火,下候如刀,喝完以后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嗯。。不对,我嘴好麻!”说着说着,李晦感觉嘴皮直跳,舌头不竭的分泌唾液。
嗯。。。。并没有辛辣刺激的感受,反而感觉有点甜。李晦有点诧异的问道:”大哥,这是甚么酒?“
除夕夜,一家人刚吃完团聚饭,李晦怕王妃和姨娘触景生情,想到老头子,就发起打麻将守岁,这个建议一经提出就获得了几位夫人的主动呼应。
看到李晦过来,李崇义脸上暴露笑意:“我在想父亲在天上过的还好吗?有没有思念家人。”
李晦看得风趣,莫非这就是当代人的鞭炮?难怪鞭炮的别号叫做烟花爆仗。
李崇义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就你鬼点子多。行,你明天输的钱都算我的吧!过来陪我喝两花椒酒吧!”
一家人回到屋内,王妃、姨娘上座,李崇义恭恭敬敬的跟两位长辈跪下施礼。李晦有样学样,也跟着跪下,然后跟着大哥的声音恭贺道:“祝娘亲、姨娘福延新日,庆寿无疆!”
钟鼓的交鸣此起彼伏,以皇宫方向为中间一波波传开,仿佛全部长安城都醒了过来,将熬夜守岁的一点困意都摈除殆尽。
“你倒是安逸,但是路了我这个做弟弟的。”李晦走到出来,双手向李崇义一摊,一副要钱的架式。
“晦儿,还早呢!彻夜除夕,大师都要守岁,你又无能吗去!过来,为娘借你点,再陪我们玩会儿!“王妃博得正高兴,李晦走了就三缺一了,那里肯放过李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