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到村里的地主家去借粮食,地主家不但不借,还把我爹给打伤了,呜,呜――”崔长生说着说着,悲伤地哭了起来,他不该后边又加了一句话:“真是大快民气呀!”
这一次,连指导员都差一点没有憋住笑,听了崔长生的后边这句话,他从速用手背堵住了嘴巴。
也就是梁继亭调走的阿谁礼拜,我被调到保镳通信连连部当了文书。
保镳通信连的一排、二排是保镳排,卖力构造的营门全天二十四小时保镳,以及营院晚间巡查和履行公差勤务,全数是男兵。三排是通信排,一个班是男兵,卖力通信线路的架设和保护维修,两个班是女兵,卖力话务保障。
崔班长问他:“你刚才看到我了吗?”
有一次,连队停止阶层教诲,“不记畴昔苦,服膺血泪仇”是常常停止的政治活动之一。连队首长晓得崔长生的家里人旧社会受了很多的苦,让他与其他几兵士一起,在全连甲士大会上控告万恶的旧社会。
按要求,站岗值勤期间,要做好环境记录,比如几时几分谁来查岗、几时几分哪位客人来找构造的首长等等。杨箩筐不熟谙字,本身站岗时碰到的环境只要等下一班会记录的兵士交班后再停止补记。
杨箩筐站岗站了七个月就被调到连队的炊事班做饭去了,启事不是因为有人发明他站岗打打盹,而是他站岗时没法做环境记录。
台下有的兵士忍不住暗笑。
崔长生最后一个下台发言,他起首说:“我不识字,不大会说话,是个大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