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多么夷易近人,但身为皇后就必须有其皇后的架子,不然怎管得住那些整天心机差异的妃嫔们。
我撇嘴:“不要。”这么厚的粉这么浓的妆你晓得每天早上要化多久才气完成吗?洗了又要重新化,多折腾多累人,我才不要。
统统都变了,在当年我重新醒过来的那一刻,这统统都变了。
我仰起笑容:“我当然长大了,我现在有你这里高了。”我比了比他的肩头,之前我还没他胸膛高,现在也长起来了,俯视也不那么脖子疼。
我挣开二哥的手,还是不看他:“你晓得我的性子,我从不是那为悦己者容的女子。只不过人在深宫,稍显稚气反而让人感觉荏弱可欺。身为皇后,需求有皇后的架式。以这精美的装束,站在你面前的本宫可还像你本来那不懂事的小妹?可会让你生出轻视之意?”
二哥不愧是二哥,一听就晓得我在装乖,判定地掐了我的脸一把,我又哎哎哟哟地求放过,他这才松开手,脸上带着许忿然和愁苦:“当初我明显死力反对你入宫,可你恰好……”
我爹是当朝丞相,我娘为一品夫人,大哥乃镇守南疆的威武大将军,二哥目前官任礼部尚书。
五年了,自我嫁入皇宫成为皇后,爹娘乃至大哥都曾进宫来看望我,唯独二哥未曾。五年的时候足以让我从豆蔻青涩中生长,我也再不是当年阿谁傻不溜丢的无知痴儿。
以是你说佑嘉天子能奈我何?当然也不是不能,不过他现在还没要如何了我的意义就是。
大哥一贯对我保持放养的态度,也就不究查了。可跟我最靠近的二哥,比我这当事人还冲动,差点跟爹翻脸了,还是我好说歹说把他劝回家。
瞧我这没出息的,我明显是要给他一记上马威的,为甚么一见他发怒就蔫了?还要脸不!
光荣的是,二哥那张宠溺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只不过少了幼年的青涩,又多了一些深沉和阴霾。他像之前一样捏了把我的鼻子,把我脸上的粉给捏裂了,我鬼叫一声捂住脸:“别别别,我的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