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板下脸来,伸手表示他勿要再说。
朱芷潋非常干脆地迸出一个字:“行!”
“我若不坐在这里,你来替我批这堆折子么?”朱芷凌感觉好笑,拿起朱笔指了指mm:“你这丫头,有甚么事就直说,别逼我还费心用观心术来猜。”
朱芷潋听了,心中却有些萌动起来,和这个大个子一起去南华岛逛逛,或许还真不错呢。老在皇宫里也是憋闷,找个投机的人同业难道乐事?当下大故意动之意。只是她和苏晓尘想的一样,外朝之臣如何能参与此中呢。
老杨眯着眼,漫不经心肠说:“这有何难,只看你是不是想学。你若想学,自会碰上有缘人来教你技艺。”
“姐---姐,我真的只是看你常日里太辛苦,以是想看看有甚么可帮的才问的啊。”朱芷潋脸上装出三四分委曲的神采,又一鼓掌道:“啊,对了。比方呢,比来这龙须的事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我晓得姐姐也心烦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就替姐姐寻了个好体例。”
朱芷潋又有了几分对劲,说道:“我但是费了好大劲,才寻得一种碧色松香,色彩与龙像所差无几,做成龙须包管龙像看上去无缺如新,算不算是帮了姐姐一个忙呢?”
苏晓尘拜了一拜,正色道:“老杨,我知你热道心肠来帮我。只是无功不受禄,小潋帮你去看南华岛,我却不能帮你做些事,老是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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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楠木的御方台上,如小山普通的奏折。朱芷凌手中正朱批飞舞,半响,方才想起朱芷潋已出去坐了好一会儿。
杨怀仁点点头,“那当然,我既然说了,必不食言。只一点,这是我商馆之私事,不想掺于你碧海国的民变之事中去。你与你大姐说时只说你想替国分忧,也趁便明白岛上风景,要大苏陪着去,切不成提我伊穆兰半个字,你能承诺我么?”
苏晓尘只道是他还对前次的事心存芥蒂,忙应道,那是天然,必然洗耳恭听。老杨听了这才转了笑容。
“姐姐啊,你也说了,归正这事儿不是你受命的,反正你装不晓得就行了嘛。”
这个mm,常日里从不来抚星台,明天如许找上门来,准是又想讨要些甚么。她头也不抬地笑问道:“说吧,看上甚么了?”
朱芷凌松了一口气,暗忖这倒另有点像实话。这个mm别的心机没有,论贪玩的心机但是无出其右,就怕此话有诈。想到这里她刚要拿观心之术看mm,又转念一想,这小妹的心性本身再体味不过,从小到多数是纯真得很,毫不会有半分歹意。可贵替本身处理了龙须之事,便是趁机提出要去南华岛玩耍一下也何尝不成,何况还能帮本身成绩大计。她也是得母亲真传识得观心之术的,此时若再用观心之术看她,便知我要疑她,如此多了猜忌,今后姐妹的情分陌生了反倒不美。
“急甚么,且再吃上几杯茶。”
朱芷凌一听南华岛三个字,顿时眉头舒展,疑云四生。
苏晓尘……说不定他在的话,事情停顿得会更顺利一些。朱芷凌俄然心念一动,对mm笑了笑,脸上装出无法的神采,算是承诺了。
苏晓尘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说得一怔,本想说的是不如作罢另作计议,如何就变成了本身陪去,本身又不是碧海的臣子,如何能插手碧海的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