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霄呢?他还没走吧?”
无人应他。
比他设想中的感受还要美好,哥哥的身上很香,嘴唇也很软,唇缝里的桂花酒味乃至比方尘霄方才喝的还要香醇,他不由伸出了舌往温迟青唇缝钻,似是想要再尝一尝那桂花酒的味道,他本身没有喝多少酒,反而是温迟青,酒量明显不太好还喝完了一整壶,嘴里和身上都是甜甜的,带着熏人的桂花酒的暗香味,他越吻越深,鼻尖上都冒出了精密的汗水,一双通俗的眼仍一向望着温迟青的脸,直到温迟青有些不适的闷哼一声,方尘霄才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太满足的站起了身,吹灭烛火,又纪念的看了温迟青最后一眼,这才回了本身房间去。
比及点上了烛火,方尘霄再转头看床上那已经进入了梦境的温迟青,叹了口气,心道我另有东西没给你呢,但也没法,走畴昔帮他脱了外衫解了发带,盖上被子安设好,又坐在床边看着。
温迟青也不晓得本身是个甚么表情,也不晓得本身应当是个甚么表情,大抵是很庞大,愣了半天,仿佛还没醒过来一样。
“你说...”温迟青揉着已经开端发昏的脑袋,尽力的让本身的眼神对上焦,很有些搜肠刮肚的想。
床上的人面色酡红,嘴唇在烈酒的感染下也比平常红了三分,看起来莹润又引诱,方尘霄看了一眼便垂下了视线,睫毛微颤,手指捏着温迟青的外衫又松开,过了好久才低着嗓子装模作样问道‘哥哥你睡了没?’见温迟青公然一点反应也无,这才赶松散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你我未曾碰到罢了?哥哥你忘了,你这句话对我说过的。”
那是一串手链,泛着都雅光芒的银打磨成的链子串了一串小巧小巧的大红色珠子,珠子之间有一颗精美的镂空小银球,手链挂在手指上晃了两下便收回了清脆的响声,温迟青讶异的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甚么花样,更加不睬解为甚么方尘霄要留这么一串女人带的手链给他,想了想,还是在屋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来谨慎的装好,又藏在了柜中。
“你说...你碰到过?”
酒能够麻痹人的神经,温迟青一贯的淡定现在也被麻痹得装不太出来,耳朵根如一团火在烧,垂垂伸展到颊边。
字条上留下的话很简短,龙飞凤舞写着:‘我这便走了,等我返来寻你,床头的东西留给哥哥以作纪念,记得思念我。’
温迟青把门一关,刚想爬上床持续睡,却见枕边摆了一个不属于他房间里的小巧物什,边上另有白纸黑墨的一张字条,一看笔迹就是方尘霄留下来的。
月色朦昏黄胧,也不晓得是喝高了还是如何样,温迟青感觉看甚么都带了好几个虚影,晃啊晃的,连正对着他的方尘霄都变成了好几个。
温迟青揉了揉鼻子,终究记起来仿佛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他记得最清楚的还是方尘霄说他娇贵,出门还认床。
“如何不听我说完?哥哥不是承诺了我,说甚么都情愿听的吗?”
饶是如此,他面上仍未显出较着的醉态,看起来同常日并未两样。
究竟上,他不太能经得住夸,再加上喝了酒,酒劲上头,整小我脑筋里又是一团乱糟糟,内心又羞又难堪,只好用手遮着眼睛喊“方尘霄你好烦啊,还让我不让我歇息了?”
“对,我碰到过,不过不是把我带返来的弟子,也不是温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