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表妹难为 > 国公府妻妾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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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海峤倒也并不想与老婆翻脸。阮夫人少年时可算才貌双全,现在虽生了女儿,也算风味犹存。何况她管家理事确是一把妙手,在都城贵妇圈里进退自如。提及来,苏氏一个姨娘,除了娇美好貌以外,并不能与正妻比拟。他虽喜好苏氏,也并不筹算宠妾灭妻。何况吴家老太爷虽早归天,两个儿子却都官途颇顺,如许一门好岳家也不成获咎。若不是阮夫人脱手扇了阮麟耳光,他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盼轻叹道:“伤的是乔家表妹,外祖母最心疼的……”

阮盼微浅笑了笑,回身畴昔搀扶阮夫人:“娘好好地陪爹爹用饭,这大半日水米不进的,如果身子不舒畅,明日去外祖母处送药的事,还是女儿去罢。”

阮夫人一手就拉了她起来,嘲笑道:“正因你不妄图,我才定要汲引。越是妄图的人,我偏不如她的意!碧玺,叫针线上立时给二蜜斯按大蜜斯的例裁了新衣裳,再叫账房上拿银子去给二蜜斯打新金饰,待在族谱上记了名,我也要带着二蜜斯出去走动走动!”

青袖恨恨地瞪了那丫环一眼,殷勤地提起灯笼:“爷谨慎脚下。”

阮夫人一听这话,如何不晓得他是为秋思院要参,顿时一股火气直冲头顶,翻身坐起来:“参?一个贱婢罢了,不消参也死不了!老爷现在去把麒哥从书房里带到她院里去,我保她不消参也立时活蹦乱跳!”

阮海峤被她哭得心都软了,搂了便道:“哭甚么,小孩子打闹是常有的,让人备份礼送到吴家去便是了。论起来这两个也玩皮得很了,抄抄书禁几日足也磨磨性子。倒是你,如何青袖说你心口疼?莫非院子里没参?”

苏姨娘却瑟缩了一下:“爷,化淤膏就算了罢,若明日夫人瞥见了,恐又活力,还不是这两个小孩子遭殃?若爷开恩,明日让他们去吴家赔了罪,那禁足就免了罢?”

因着这两条,京中朱紫虽多,阮海峤也只拿个虚衔办点小差事,但阮夫人与阮盼在后宅的寒暄圈中身份却极高。身份高好办事,阮夫人在家做女人的时候也是琴棋书画皆通的,加上有人捧着,只消应对恰当,就有极好的名声。但是恰好回了自家的宅子,就美满是另一回事了。

阮海峤这下顿时翻了脸:“不太小孩子玩闹罢了,你休要小题大做!”好歹他也只要这两个儿子,谁喜好闻声本身的儿子被叫做败家子呢?

阮夫人一时还没想过来,只怒道:“你休想把那两个贱种记到我名下!”

阮夫人脱口而出:“一个贱婢,死就死了!难不成你还敢为了她休我?”

青袖话未出口先抹泪:“姨娘哭得胸口都疼了,请了大夫来看过,说药里要用人参,但是翻遍了院子也找不出来。吓得小少爷都守着不敢走呢,没了体例,叫奴婢来二门上求人出去买点参片返来。”

那丫环抬起眼睛,大胆地看了他一眼:“夫人从下午返来就滴水未进……”

另一人微有些怯意:“夫人正在发怒……”

阮海峤也晓得乔家姐弟是吴若莲所生,当年颜氏就最偏疼这个女儿,现在――内心一烦,不由得拍了拍桌子:“这两个孽障,真是没法无天了!”

她方才叫了新找来的丫环红鸾去二门处迎阮海峤,听了红鸾回话,那一口酸气就顶在了胸口。红鸾是她特地买来的,为的就是那娇怯样儿有几分像苏姨娘。听阮海峤的意义,清楚是瞥见了红鸾才承诺来正院的,是以话说到最后,终究忍不住又要刺一刺阮海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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