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先生,张将军有请。”
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这里有诗为证:
说完悄悄的给守门的兵士塞了几两碎银,低声道:“各位军爷辛苦了,这点银两是给各位军爷的鞋袜钱。”
“本日董良老贼已经被我杀得胆怯,明天我可再领一军到营前应战,必然能杀退董良,当时我军就能进驻洛阳,奉诏勤王。”
“汤先生请坐。”
刚到门口就被守门的兵士给拦住了。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汤严夏叮咛几名脚夫,将礼品抬进张炬的大帐,就让他们退了下去,只留下颜如玉还在,这颜如玉头上戴着黑纱斗笠,现在还看不出样貌。
董良点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我已餬口退兵之意。”
月样容仪俏,天然脾气清。
“将军贤明。”
“来者何人?”
汤严夏在门口等了未几时,就看到前去禀报的兵士返来了。
“将军勿虑,前段时候听到谎言,说张炬有谋反之心,遂召张炬来到身边,两报酬了此事,已心有间隙,冯燕此人气度狭小,不能容人,其间张炬屡立军功,在军中名誉日盛,恐怕冯燕是惊骇张炬再建功绩,功高盖主,难以管束,才不派张炬出战,不然张炬再来两阵,我军也只能退兵,将洛阳城拱手让出。”
“归正无事,叫汤先生出去。”
董良昂首一看,认得此人姓汤名严夏,是董良帐下的一名参军。
张炬见冯燕不肯重用本身,每日借酒浇愁。
成果连续五天,冯燕都没有派张炬出战,只是将张炬留在军中,震慑雍州兵马。
张炬坐在帐中,威风凛冽,摆布两名兵士服侍着给张炬倒酒。
汤严夏一喜,又塞给了兵士几两碎银,在兵士的带领下,来到张炬的大帐。
只见颜如玉伸出纤纤玉手,缓缓的摘下黑纱斗笠,暴露了惊人的绝世容颜。
董良一听,差点没欢畅得跳起来,一把抓住汤严夏的手道:“如果此事能成,汤先生当记首功,只是不知先生此去有几分掌控。”
俄然从账外出去一人。
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但是…但是…”
第二天,汤严夏就遴选了几名精兵,扮装成脚夫,带着董良的小妾颜如玉,本身打扮成商贾模样,大摇大摆的就前去张炬营中。
汤严夏微微一笑道:“将军不必烦恼,愚鄙人,和那张炬本是同亲,有过一面之缘,愿凭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炬,劝其来降。”
另一边,董良一看持续五天,冯燕军是毫无动静,也不见来营地应战,坐在中军大帐中笑容满面,不住的唉声感喟。
汤严夏道:“如玉,你不是久仰张将军威名,本日得见,还不快摘下斗笠,去给将军斟酒一杯。”
冯燕现在还要依托张炬,不敢过于获咎他,因而随口解释道:“董良老贼,老奸大奸,我恐将军中了埋伏,故而鸣金出兵。”
张炬只好出兵回营,来到中军帐前,对冯燕略带诘责的道:“我正欲大破敌军,活捉董良,将军为何鸣金出兵?”
汤严夏道“听闻将军有一小妾,名曰颜如玉,有闭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若将此人送于张炬,他必然来投。”
张炬一看,汤严夏身后公然站着一名女子,戴着黑纱斗笠,遮住了容颜,固然穿戴浅显的布衣,但是身材曼妙非常,凹凸有致,一看到女人,张炬是来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