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昔说来讲去,又绕到了逍悠远脑筋有题目这坎上,“不过,您如果是以别的身份,那···貌似,你没有管的权力。”
成全雪的声音娇柔,听起来如同泉水抚过心灵,玉凝昔想,如果不是她这些话内里阿谁无耻又在理取闹的黑心姐姐是她,她应当也会对阿谁姐姐生出几分怒斥之心。
“太子殿下并没有看到刚才的事情,就凭着无耻恶妻的几句话,另有几个指印,就鉴定是我在理取闹,那只能申明太子殿下的脑筋有题目呗,不然何故问都不问,就为了一个和他没干系的女人出头?他这是为了女色不要臣民了吧。”玉凝昔侃侃而谈,一点也没有重视到逍悠远越来越丢脸的神采,和他那半举着的颤抖的手。
“成雪,你来讲,她为甚么打你?”逍悠远问道。
成全雪垂下头,低垂的眼角仍然挂着晶莹的泪滴,娇弱而斑斓,但是嘴角的嘲笑却被很好的粉饰住了。
逍悠远冷冷一哼,看向玉凝昔的眸光已经带着较着的酷寒,然后慢悠悠的抬起右臂,这清楚就是想要替成全雪出气的模样。
“我经验成全雪,那是因为我是她长姐,她不长辈姐,就是不懂礼节,我经验她一下关太子殿下甚么事情呢?”玉凝昔慢悠悠的说道,眸光却在成全雪和逍悠远之间来回游移,语气中带着一丝隐晦的猜想,“太子殿下本日管这事用的又是甚么身份呢?”
“太子哥哥,还好你们来哦,不然这个世子妃可放肆着呢,成雪不过作了一首诗罢了,就被她打成如许了。”清月公主嘟着嘴,一把挽着逍悠远的手臂,看起来娇俏敬爱,但是曲解起究竟来却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被玉凝昔这么一说,逍悠远的这一巴掌还真的打不下去,他打下去了,不就代表他是一个被美色冲昏脑筋的蠢货了吗?不就代表他是为了女色不要臣民了吗?他现在是储君,一言一行都被天下人存眷,不能在这个关头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废弛了名声,逍悠远眸光阴暗。
“这里是诗会的地点,本应当是清分亮节的处所,本宫既然碰到了这事,就要好好管一管。”逍悠远顿了顿,看向玉凝昔,“如果真的是你不对,可就不要怪本宫不顾忌世子的情分。”
不过,让逍悠远不满的是,清闲渡并没有感到屈辱,不但清闲渡,就连处于伤害中的玉凝昔都没有半点惊骇的神采,反而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逍悠远,这才朝着清闲渡说道:“夫君,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这里有点题目?”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了指本身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