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杨老伯道:“江河上谋生之人,便是这等活计,哪有甚么辛苦,再说叶公子船资也给的丰富,便是辛苦些,也是分内之事罢了!”
及至晚间,叶知秋已是被请到了一处宽广大厅,只见石龙和尚坐在上首,背后挂一面大旗,上书一个几尺大的“汉”字,下边摆列两排倒是坐了八九人!
望着望着天空明月灼灼,江上渔火点点,不由自叹道:“若能与七七泛舟山湖,渔猎余生,不再惹那乱世江湖,便该多好!”
“哈哈”石龙和尚大笑道:“何谈劳烦,你火烧永丰仓,我汉军高低,自当酬谢才是!”
在外已是听闻那庆老三说过,此处义兵攻打邓州的统领便是义兵总智囊石龙和尚,想来便是此人了,当下取出张擒虎那封信,抱拳见礼道:“鄙人叶知秋,受张帅所托,将此信交与智囊!”
待叶知秋俱都见过后,大师顺次落座,那苗虎性子坦白,不等世人倒是本身抢先开口道:“叶兄弟与那沈兄弟只是两人便一把火将那永丰仓烧了个精光,这等本领当真是高强,老苗先自敬叶兄弟一杯酒!”
叶知秋当下谢过,便随人安设去了;石龙和尚倒是眼望着叶知秋走出,眼露轻笑,命人去筹办酒宴。
那庆老三却也是在场,此时也是抱拳道:“本日去接叶兄弟,却不想本来是火烧永丰仓的豪杰到了,倒是有些失礼!”
两边八九人已俱是站立起来,齐齐拱手见礼,叶知秋也赶快抱拳行礼!
少顷,石龙和尚昂首笑道:“叶兄弟本来欲前去南阳府寻人,那解刀山庄秦家之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却不想叶兄弟另有此渊源!”
这时中间一个黑瘦中年男人道:“鄙人杨孝兴,在智囊部下任总兵官!”
乱世、江湖,本身皆已被这纷涌大潮裹挟,再难分开,不知何时才气放心立品?
叶知秋辞船登陆,一起打问帅营地点,但遇查问,便将那黑铁令牌亮出,很快便有几个似是头领模样的带甲义兵前来,打问了几句,便接上了叶知秋,打马向帅营奔去。
“哦”那石龙和尚眉毛轻挑,望着叶知秋道:“便是烧了那永丰仓的叶知秋么?”
叶知秋道:“解刀山庄老庄主乃是我世叔,秦家兄妹也与我情同手足,现在他们身在南阳,安危不知,我自当寻去方能放心!”
叶知秋饮了一口酒,笑着谢过杨老伯,道:“我自会谨慎,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