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九小我以后,又是几十人飞身而至,俱是一身黑衣,右手执三尺长刀,左手倒是一面精钢圆盾,圆盾中间一根尖刺凸起半尺长,甚是锋利,这班人等一声不响,立于当场,沉默当中带着肃杀之气;
叶知秋但见那随行而来的七位武当弟子已是纵跃向前,倒是按北斗七星位,在东洲遗族世人劈面站定,长剑直指东洲遗族!
秦元庚兄妹但见那平铁云及熊希圣,已是发指眦裂,恨怒已极,秦元庚踉跄几步上前,用极力量大声厉喝道:“平铁云、熊希圣,你等奸贼害我父母,搏斗我秦家满门六十九口,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定要将你东洲遗族杀个洁净,将你人头祭于我父母灵前,才消我心头之恨!”
秦元庚手按胸口,气极反笑,喝道:“那晚我与mm俱是看得清楚,便是熊希圣这奸贼带人害了我百口性命,便是你所教唆,奸贼还敢抵赖!”
丐帮老帮主周老泉也是打狗棒一挥,已是有九名丐帮弟子飞身而出,占住了平铁云等人右边位置,却见九人当中俱是六七袋弟子,更有一人吊挂八袋,俱是丐帮妙手,这九人三人一组,以小三角站位,九人构成三个三角以大三角成阵,周老泉也是笑呵呵道:“我丐帮打狗阵,也来凑个热烈!”
一时候风安云停,场中竟喧闹无声,眼看一场血战将至!
少林寺至空方丈呼了一声佛号,缓道:“平施主,二十年前鹧鸪岭一事,老衲也是有所耳闻,江湖仇杀,本来不成制止,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你东洲遗族殛毙太重,本日倒是留不得你等了!”
言语之间甚是豪气干云。
“哈哈”平铁云闻言豪声笑道:“一桩两桩,只如果我等所为,桩桩件件我东洲遗族都认下了,岂会在乎多此一件?当年鹧鸪岭一事,虽因你秦家而起,却非你秦家之过,我本就偶然对你秦家如何,你秦家之事,也并非我东洲遗族所为,我却为何要替人受过?”
世人当中便有识得此人的,已是低声惊呼道:“平铁云......”
话音方落,熊希圣等七人便已是近前几步,已是各执兵刃,摆列于平铁云两侧!
如此,场上情势突变,武林群雄也已是用阵型将东洲遗族之人四下围定,困在当场;
叶知秋、姜季父女等也俱是向前,与秦家兄妹同站一处!
崆峒派掌派俞墨声也是向前跃身,身后跟着崆峒八门掌门,直在平铁云等人左边站定,也是摆出八卦阵位,八人或持扇,或双钩,或长剑,摆出各式起式,俞墨声自居八人中间,喝了一声:“崆峒八门金锁阵!”
而这一干人等身后的竹林枝梢之上,倒是站了一人,不过二三十岁模样,倒是一头乌黑长发,面庞清秀儒雅,剑眉朗目,一副墨客打扮,只是面色冷峻的很,手持一柄长剑,白发披垂在肩,与风中悄悄飞扬,了望去,只感觉萧洒至极,便若神仙人物普通。
平铁云淡然一笑,轻视道:“但来便是!”
此时武当派也是动了,但听赵玄衡轻喝一声:“真武七截阵,开阵!”
但见冰湖林潇湘剑客郑秋寒;少林寺方丈至空、达摩堂首坐至正、罗汉堂首坐至清、武当派三剑赵玄衡、王广陵、陆克定;无禅寺方丈成法及成空;峨眉派掌门静逸、总执事静痴;华山派掌门严松年;崆峒派掌派俞墨声;丐帮帮主周老泉;寒星手姜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