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越府后,她也是放心相夫教子,循分的很,像本日这般,如此痛哭流涕,倒还是头一回。
皇上也不免动容,难堪的看向北国二皇子冷子修,猜疑不决的问道:“贤侄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越夫人本日却不想在乎那么多,她唯有这一女儿,打小便在手心上捧着,如何能够见她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却涓滴都不力图一下。她撇了一眼越丞相,见他不发一言,仿佛没有开口的筹算。越夫人有些绝望,只好上前一步,直直的便给皇上跪了下来。
冷子修张狂的看着越丞相,他的“岳父”已经喊出口了,本日他倒是要看看,这越丞相如何开口回绝・・・・・・
一番话,说的让越夫人没法回嘴,她眼泪流的更凶了,抬眼看向了越泠然,身形都有些不稳。越丞相见状,只好扶过越夫人,语气中难掩指责,“在皇上面前哭哭啼啼的成甚么模样。”
只见冷子修的神采公然阴沉了下去,北国天子见状,心中对越丞相的机灵更是赞美了几分,他开眉展眼的笑问道:“这的确不好办,贤侄,你可有跟你父皇商讨过,这两国和亲但是大事。”
皇上也是一惊,随即皱眉道:“你这是作何?快起来。”
冷子修对着越丞相也是行了一礼,俯身道:“越丞相今后就是本殿的岳父了,泠然过门以后,小婿自当更加孝敬岳父才是。”
越丞相见状,仓猝拽了拽她的衣袖,表示她在皇上的面前不要失态。
冷子修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半跪在越夫人面前,盛气凌人的反问道:“越夫人但是感觉本殿的正妻之位还不如息王的侧妃之位?”
越夫人不知为何,冷子修靠近她的时候,她只感觉浑身颤抖的短长,好似冷子修是甚么豺狼豺狼普通。她颤抖着嘴唇,惊皇失措地回话道:“妾身不是阿谁意义,妾身只是感觉,然儿生性凶暴,不免娇纵些,配不上您。”说话时,就连站在一侧的越泠然都听到了越夫人牙根颤抖的声音。
北国天子倒是没甚么情感,脸上还如方才那般温暖的笑着,斯须,又叹了口气,似有些难堪的说道:“贤侄啊,不是朕不肯应你,实在是越家令媛已经让朕许给了息王做侧妃,君无戏言。”
冷子修握着越泠然的手,嘎嘎作响,越泠然吃痛,脸上闪现些许痛苦的神采,这一细节,唯有越夫人看的清楚,她仓猝道:“二殿下,恕妾身直言,您这般握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本就不当,何况,您握痛她了啊,二殿下无妨先放下家女,有甚么事情我们好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