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是上等的池盐还是西羌来的青盐,那都是稀有的。眼下这雪花盐入口咸而不涩苦,味道甚正,卖相绝佳,这就是第一等的精盐啊。
陆谦用每斤五六钱的代价从晁盖手中大肆收买粗盐,这是批发,天然不比平常百姓零买代价。而破钞也远不至于如他所说那般,不算野生和柴薪,十斤粗盐可出七八斤雪花盐。再用五十钱一斤的代价出售给晁盖,晁盖许不能把这雪花盐卖出百多钱一斤的代价来,但百十钱一斤,或者是小百钱一斤,倒是不难。
陆谦要收拢民气,还需求招揽外头的流民,招揽内里的贫困人家,再严格练习,乃至还要打造兵器铁甲,战船弓弩,这赋税上的破钞大了去了。
晁盖想都不想便一口承诺下。这等色白味正的上品盐,别说往东运入汴京了,就是向南送到苏杭、扬州、建康等地,那也是供不该求的。
“听虞侯之言,直叫晁盖心中畅快。梁山上尽是真豪杰,真不愧‘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但晁盖已经有所悟,怕是那这顿酒宴也有乾坤奇妙在。
“官军如此大败,目光盯着的乃是军中将官兵头,于上面小兵何干?”军官降贼了,还能究查其家眷,连累家属。那小兵呢?法不责众晓得不?
嗯,眼下的他就是如此想的。
陆谦哈哈一笑,聚义厅上聘请世人坐定,这才开口道:“让这等人与我兄弟同心,以我之见,需从软硬两处动手。那硬处就是把面上刺下字来,容不得他们不从。”遵循后代的代价观,如此是生生热诚人的作为,但在眼下时空,还是‘习觉得常’。
这两条线是陆谦前期练兵种田所需的首要财帛来源,在他没才气正式与赵宋家叫板,或者是跑到倭国挖金山银山的时候,陆谦就必须紧紧掌控住财路。
虽说今后代的代价旁观,很有些好笑,那商帮的财贿就该死被劫吗?但在水浒天下的绿林中,如此作为却已经是鹤立鸡群,如满世污黑里生出的一支白乌鸦。
现在各地官盐一斤没低过二十五文的,可私盐只需求十文钱一斤,且品格比之官盐要好很多。里头便是有那沙子石子,也远没有官盐丧芥蒂狂。
“是以,天王本日奉上重礼,陆或人也只能厚颜收下了。”
“此事说来简朴。陆某暮年得过妙法,可把一斤粗盐制作五两雪盐,虽有破钞,但还可接管。吾本日愿与天王合作,以常盐五倍代价卖于天王,而后天王如何措置,不与我梁山想干。”
官军征讨梁山,一气儿收拢了本地很多船舶,尽数在火海里化作黑灰。而梁山泊现现在人丁突然增多数倍,这船只就显得不当用了。
但是不巧,本日这阮氏三雄全都不在。那此中一人往西面去了,再有两小我向东面去了。
是的,梁山本身也能做些划子走舸,但盗窟也才安身年许,梁山上木料虽多,不得阴干,也不能用作造船。如是拿湿木做了,不但船身沉重,浮力骤减,便是寿命也大肆减少。陆谦就遣派阮氏兄弟去外县收买些现船来用。
陆谦摇手,“当明天子昏庸,朝堂暗中,环球污黑,陆谦有志不能伸,有才不能展。只能写下这八个大字,聊表我心,亦做惊醒。”这话很合晁盖的胃口。原著上晁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