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小可另有一事儿要繁忙二位。那阳谷县但勇于我梁山为敌,将土勇托付给濮州的团练使,伏击我盗窟运粮步队,实自寻死路尔。”这件事李应和扈太公也都晓得,战乱一起就有那民夫逃回家中,二人天然得报。
你们一半我一半,他是舍得的。
“敢叫大头领放心,其间粮草,老朽与李庄主必一粒儿很多的十足运到梁山。”
扈太公和李应对视了一眼,晶糖和精盐这戏码他们自都传闻过,先前只觉得是郓城的晁天王以及呼保义两位江湖大佬的谋生,可现在看,却不想是出自梁山泊。
二人在祝家庄外拜别,分头东西。且不去提李应,只说那扈太公回到庄上,早就见门楼紧闭,吊桥高拽起了,墙里摆着很多庄兵人马。
那飞天虎和一丈青就如先前的扈太公一样,为那伏击战的翻转目瞪口呆。“不想这梁隐士马精锐若厮?当初我辈应张府尊之邀入局,还放言要讨平梁山泊,倒是大言不惭,自寻死路了。”
倒是即使晓得自家不是梁山的敌手,可梁隐士马如真的翻脸不认人了,也是不肯意束手就戮。
“昨日张太守遭到府治李通判的垂危,一支梁山贼乘船而至,骚扰府城周边。府城兵力空虚,李通判虽故意杀贼,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急告太守,恳求回援。且除此以外,那阳谷之谋也是败了。”
只是他们都不晓得那一战孰胜孰负,可心下里都觉得梁山兵马应当是大败而溃。
门楼上早擂起鼓来,扈太公在顿时叫人去喊门。
能够说是几乎把小命都丢在了水畔边。
当下就命人调集来李家庄和扈家庄人。这粮草转运一事,就全托付于他们了。而作为梁山的回报,陆谦承诺他们每家一百石精盐和五担晶糖。
如此一大块肥肉,数百顷良田,可不是几个未亡人和乳臭未干的小儿能扼守得住的。就算扈家与李家不来脱手,这阳谷县的其他大户朱门,也会如那草原上的秃鹫,成群结队的扑过来撕咬。
扈成、扈三娘亲身带人开门驱逐父亲,这两人的穿戴打扮比之扈太公更素清。那扈三娘一身淡青麻衣,鬓角上的金饰珠花都全不见了,只剩下两根银钗,便是上面镶嵌的玉石都是淡色。
陆谦引着大队人马直向清河县开去,而此时清河县里,那知县相公内心里是别提多么骂娘了。
扈太公和李应就是能多榨出三五万贯来,他也认了。于他二人些好处么,况乎扈家庄里另有个美娇娘。
这张叔夜就是祸害,大祸害。
此次俄然收到陆谦的呼唤,要说不担忧那是不成能的。他们但是刚收到梁山运粮队被伏击的动静啊。扈成义不容辞的要赶去,但被扈太公死活劝止,本身亲身去了。扈三娘也顾不得再给祝家披麻带孝,一样清算利索,提着日月双刀,与哥哥扈成催促庄客严加防备。
好处当前,谁也不会因那祝家死于‘国难’而心慈手软半分。
这叫一丈青如何不感觉陆谦奸刁?只是略施手腕,不但省了力量,还叫扈家、李家乖乖为他卖力。而这档子事儿后,想也晓得,扈家、李家便就都有一把柄握在梁山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