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下棋吧。”叶长箐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抿嘴笑着对洛子扬说道。
茵红把他们的建楼舞宴延长到一整条金陵街,街上卖花灯的小贩,吹糖人的老艺人和看舞宴的青年才俊,妙龄少女聚在一起议论烟玫楼的哪位女人多才,哪位女人会耍技艺,哪位女人技压群芳,又是哪位女人惹得贵爵将相、江湖侠客倾家荡产,不思茶饭。
“跟皇上说墨痕的事他也不会承诺吗?”叶长箐游移半晌才想到最首要的事,“莫非……你没有将夔石的事情奉告他?”
“你如何这么早就上来了,不持续赏舞吗?”
“我看你上来了也就跟着来了,舞宴看多了都一样,只是图个热烈,人静了,就不管如何也待不下去。”
“明日可有早朝?”
洛子扬看向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叶长箐低声冷道,双手却抱住叶长箐,将她放在床上。
叶长箐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蔷之又如何会提这类要求?”
叶长箐撇嘴,强撑着眼皮下棋。
“按理说倒是如此……不过也能够死在法场上嘛,不必然死在天牢。”洛子扬下了一个棋,表示叶长箐接招。“你很想救他?”
“把酒拿下去,换乌梅汤。”洛子扬向丫环叮咛道,然后又冲叶长箐道,“我让你十子。”
叶蔷之又如何会不提这个题目?叶长箐心想。
“说说看。”洛子扬手执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磨动。
“你不这么想就好,放柳长风就相称于放虎归山。不消说父皇不承诺,即便是我也不会承诺!”
楼下的行人行走在这繁华间,向来不消去考虑这繁华是如何来的,又会在甚么样的时候离他们远去。因为这统统有人替他们考虑全面。
洛子扬游移半晌道,“这么晚了,不要再议论这些事情,早点安息吧。”
彼时的金陵街好一副如梦如幻,似真似假的盛况。
叶长箐哑然,没有辩驳,也没有上床的意义。
“那如果是王妃呢?”叶长箐脱口而出,又立马悔怨不已。
叶长箐翻开窗户看着楼下的行人,对身后的洛子扬道。
“父皇是不会承诺的。”棋落,看起来就是个平常棋子,没有一丝杀气。
“你猜的出?”
夏夜静凉,烟玫楼如夜空中泛着银光的玉轮,如画似幻。
洛子扬游移了半晌幽幽道,“嗯,找到了,至于奥妙,还是将那五种东西凑齐再说。”
洛子扬翻开配房的门时刚好叶长箐去开配房的窗户。
洛子扬抬眸怔怔看了叶长箐一眼,“好,我叫人拿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