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载开端还觉得会有一番辛苦的还价还价和一番痛苦的做思惟事情,却想不到构和如此轻易。
袁盛载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没题目了。你们这么做。情愿拿出这些钱来,我们反而更好运作。”
第二天一早,姜新圩方才吃完早餐,两辆汽车就过来了,一辆车里坐的是省当局的事情职员,他叫沈中海,是前来支付电话机并代替姜新圩列席军方测试会的。一辆车则是凤凰晶体管厂派来接姜新圩的,来的是一名叫生建强的副厂长。
沈中海一边收起事情证一边说道:“飞讯技术有限公司的人很少,他们现在获得了大量的外洋订单,底子抽不去人来。袁副省长就安排我过来了。”
看着身边的小伙子。想起本身的外孙女,袁盛载内心悄悄地用比较着,开端自发不自发地摆出了外公身份,将姜新圩当作了外孙半子:“这小子不错,如果他和冷兰配一对,还真是不错。要不明天早晨请他坐我家,让我家老婆子也瞧瞧?”
因为回到省会的时候时候实在太晚,袁盛载并没有真的聘请姜新圩去本身家,而是让司机将他送到了省委接待所,两人分开时,袁盛载还奉告他明天上午由秘书带他去双州市凤凰晶体管厂考查,工厂那边会有人欢迎他们。
姜新圩心道:今后企业都是如许啊,你觉得还像现在一样企业督工人的吃喝拉撒睡和生老病死?企业尽管发人为、奖金,与职工一起交纳五金一险就行了,省了无数的费事。
等沈中海在年青人拿来的文件上签了名字并接下对方开出的收据后,他就走进了对方指定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明显伊阳市邮电东西公司的人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