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见王六痣回过神来,傅子舟淡淡道:“还不快点把绳索解开?”
瞬息间,二人便被数以百计的路人给围得水泄不通。
“掌柜,他说他是都城第一才子……”王六痣扭头看向林东,眼中尽是无法。
雨点般的木棍再度带着虎虎劲风劈脸盖脸的罩下,傅子舟剧痛难忍,之前的傲气荡然无存,忍不住在地上打滚哀嚎起来。
滚滚的恨意在心中沸腾,傅子舟吐出将喉咙堵住的血块以后,喝道:“我是皇上钦点的名流,都城第一才子”
贩夫走狗就是贩夫走狗,一个名流,就足以让他震惊了。
“这就好。”林东从挪动柜台取出筹办好的笔墨,交给三角眼以后,冷峻道:“就写明天在醉红楼嫖ji,不给银子还唾骂老鸨,被护院抓了扒光身子游街,并志愿在屁股上刺个小鸡啄米图和写下这份悔过书。再来就是……传闻很多人精通各种气势的书法,我会想体例查对你的字,如果有偏差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鼓气满身的力量,傅子舟低吼了一声。
“嗯”王六痣点头,取出一根银针递给刘浩:“你来脱手。”
傅子舟痛呼一声,旋即瞪眼王六痣,恨声道:“该死,连名流也敢打,你们想造反吗不跳字。
王六痣大喜,棍子挥起,砰的一声击在傅子舟的肩膀上,痛得他单脚跪地。
“掌柜,傅同山但是太师,传闻还是名流党的掌舵者,我们真要把他儿子杀了,这还了得?”
林东心中顿生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感受,一口气把身份都说出来不好吗?何必挨一顿棍子说一样,再挨一顿棍子说一样?
王六痣心中愤怒,一口气说个清楚,然后再开打,这打起来多爽?断断续续,当六爷老了,怕六爷打不动,美意让六爷打几下歇息一会儿吗?
“管你甚么名流不名流,老子打死你,往乱葬岗一丢,谁查获得。兄弟们,给我打”
“都停下,听听他如何说。”王六痣挥手制止仍未过瘾的三角眼和刘浩。
王六痣大手一挥,神情非常豪放。
“有事理,兄弟们,打”
傅子舟身材一震,旋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了下来。
“住、停止,我是秋风府知府傅同山的儿子。”
这神情,看在傅子舟的眼里,无疑是被本身的身份给吓住了。
“有事理。”王六痣嘿嘿道:“接下来,掌柜看不看?”
将傅子舟食指上的蓝色灵戒撸下,王六痣笑呵呵的送到林东面前,朝着一旁的刘顺努了努嘴:“掌柜,这小子可不管甚么名声不名声的,留着他,是个祸害啊”
都城第一才子,嫖ji不给银子,裸街示众
“杀了我,皇上一怒之下必然会派人清查。别觉得大内侍卫是县衙的酒囊饭袋,查到你们,轻而易举。”傅子舟颤颤地借助双腿和肩膀的力量从地上爬了起来,狰狞的脸上,多出少量的冷傲:“杀名流,并且是皇上钦点的名流,这罪名,足以诛你们九族。”
“可如果放了他,他过后还不一样会找我们费事?除非……”
傅子舟心中一惊,名声高于统统,这几近能够称得上名流的座右铭,可真要碰到这两难的决定……
杀人灭口?
林东哪会看不出王六痣在为傅子舟的‘低调’而头疼,不由发笑道:“名流很了不起吗?杀了他,谁晓得是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