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菱玉笑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不知江公子现在可便利,妾身已经在清风楼备下一席薄酒,还请江公子赏个脸。”
佟菱玉也留步转头,看到仓促走来的严政和周世民,内心也不解,不过只是俏然站在那边,没有说话。
“严兄为何这般说?”周世民不解的问。
“这才对吗!”严政和周世民两人顿时喜笑容开。
严政连声哼哼,明显不信,周世民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他开门见山说道:“佟掌柜,实话不瞒说,比来我学业上比较紧,空暇时候未几,以是这个,这个……”
严政也走了过来,点了点头,一脸的寂然端庄之状。
他当即就往前面的庙门而去,走出一段路,转头一看,只见某两个苍蝇还屁颠屁颠的跟在前面呢,脸上还都一副的窃喜神采,仿佛捉到了或人的痛脚一样。
看到走过来的江云面带不悦之色,佟菱玉自知理亏,她也明白,对于以科举功名为重,传授贤人之道的书院来讲,本身这位脂砚斋的掌柜呈现在这里,是多有不应时宜的,凡是有进取之心,寻求科举正道的读书人,都不会涉足正视脂砚斋这类的书斋,即便有读书人闲暇喜好看这些风花雪月,才子才子的小说,那也是偷偷摸摸的看,明面上毫不会承认,并且有所议及,也定是要摆明态度,信誓旦旦大加贬斥的。
两人在这里连声抱怨哀叹,都是一副痛心疾首,哀其不争之状,仿佛江云华侈糟蹋的,不是他家的银钱,而是自家的银钱。
“喂,那位小娘子,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先别走。”周世民叫喊道。
两人当即就要下山而去,这时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断喝道:“且慢!”
周世民又一副迷惑不解之状,自言自语道:“那这位小娘子是何人,为何要请平地吃酒?”
一旁的佟菱玉看着面远景象,感受很有些诡异,不过猜想两人应是江云的同窗老友,以是这时含笑说道:“我请江公子到清风楼吃酒,这有甚么不对么。”
“我看明天,明天都能够去吗,明天不是那位小娘子请酒么。”来了一个更贪婪的,严政理所当然的道。
没等他说完,佟菱玉摆手止住了他,说道:“江公子,你先让我说,我此次请这个酒,没有别的意义,就是特地来向江公子你赔罪的。”(未完待续。)
江云大步赶上那佟菱玉,看对方的意义,仿佛真要去清风楼请酒,就说道:“佟掌柜,有甚么事情在这儿说了就好,不必太破钞了。”
等江云走后,周世民望着山下的身影,问道:“严兄,你说那位小娘子,是不是当真那清风楼掌柜请来的?”
江云完整的无语问彼苍了,内心直想骂娘。
江云见了,心中却暗自叫苦,对方越是这般美意,倒是这口就越难开了,想要叫住对方,又感觉驳了对方的面子,当下只得定了既来之,则安之,到时再说的动机,闷声跟着对方往三楼而来。
严政哈哈一笑,道:“世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如何会有这般的设法,他若不是行事陈腐呆气固执,又岂会落到现在的境地,别看他现在固然中了童生,但是这名声却已经毁了,再想挽回,已经是千难万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