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事到现在,证据确实,你还要在这里矢口狡赖,煮熟的鸭子嘴硬不成!”一人大步走下台来,恰是闵玮。
他没有多想,当即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符笺,此次在利用前,他特别仔细心细检察了一遍,确认符笺无缺无损以后,这才悄悄捏破,“啪”的一声,再次重重拍在了那榜首第一行的位置,符笺化作一道白光消逝,白玉碑石上也起了一阵光彩活动,过了一会儿才停歇下来,光彩散去。
白衣执事再次惊诧,这是如何回事,刚才符笺本身已经细心查抄过了,确是无缺无损的符笺啊,如何这会儿倒是不起感化,没有把这篇陋室铭给撤下去呢。
“如何回事,执事在搞的甚么花样,如何还不把这篇陋室铭给撤下来?”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抵赖,明显白白的抵赖,的确是肆无顾忌,令人发指啊,此人无耻还能更没有底线一点吗。
“啪”的一声,符笺重重落在榜上第二名的位置上,符笺化作一道白光消逝,白玉碑石上,仿佛安静的水面被搅动,荡起一片波纹波纹,光彩散去,碑石上规复安静,重新现出了上榜的名单。
江云却还是是一副云淡风轻之状,目光扫过一眼四下,慢条斯理的道:“执事要撤下鄙人的这篇陋室铭,总要给一个充沛的来由。我想这白鹿山麓的试才照壁一出,这卖文买文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心照不宣了,信赖做下这卖文买文事情的,也不止我一人,既然大会一向没有禁止这类事情产生,也没有变动上榜法则,那么便可视作是对这类行动的默许了,那么现在又有甚么来由,把我的文章撤下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