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奥秘的很啊。”施盘无法的笑了笑。
江云的这番“奇谈怪论”,很快就引来了中间人的重视,纷繁质疑起来。
这话一出,倒是问住了很多人。
“刚才我仿佛有人在说施盘兄的好话?到底是谁,如何现在不敢吱声了?”一个年青士子挤出去以后,环顾四下,大声诘责,在他中间,本次院试的案首施盘则是好整以暇的站着,一时没有吭声。
被他拉住问的人完整无语,心说你问谁不成以,恰好要找我来问,被他拉住问的,不是别人,恰是江云,现在他沉吟一下,便道:“此事是真的,不过我传闻,这个施盘的案首,倒是偷了这个榜尾的案首。”
江云摊摊手,道:“这不就得了,他施盘的这个榜首就是偷来的,这另有甚么疑问吗。”
那人笑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本次文华榜的榜尾,那位临水县的江或人了。”
“本来是真的,这倒是一件奇闻……啊,甚么这个案首是偷了榜尾的案首?”阿谁本来不明本相的人先是恍然大悟,随即又一头雾水,再次胡涂起来。
有人说道:“我记得施盘兄说过,他的正试名次,确切不是榜首,而是第四。”
“一个县试,府试,院试都名列榜尾的人,算不算中了小三元?”那人也是理直气壮的反问。
江云淡淡的道:“我晓得大师都不会信赖的,但究竟就是究竟,或许大师以为,榜首偷了榜尾的案首,非常荒诞,但这也是一个荒诞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