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道:“我晓得,江公子不说,我也知你是光风霁月,开阔洒落君子,岂是贪婪无餍之辈,不过我既然有言在先,这个礼品还是要给你的,不然我岂不是失期于人。”
清漓也不由莞尔,忍不住逗趣道:“这么说,江公子公然是好运道,这连中‘小三元’的本领,让人羡煞不已啊。”
不过幸亏的是,他要献祭的文稿,也不是他的心血苦功,都是抄袭而来,对方要欺诈讹诈那就随对方去吧,就当恩赐乞丐了。
江云道:“倒不是曾接受过甚么遭受,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进了清风楼,又直接往三楼而来,等登上三楼,昂首一看,却看到在阿谁临江靠窗的坐位上,正坐着一个熟谙的身影,一名清灵漂亮的少年,不恰是那清漓公子是谁。
贰心中不由破口痛骂起来,但骂完以后,他还拿对方没有体例,他完整处于弱势一方,底子就没有话语权,只能对方说甚么就是甚么了,莫非他还能跟对方争个事理出来不成。
清漓道:“我看江公子很有些愤世嫉俗,是不是曾接受过甚么遭受?”
江云点头正色道:“恰是鄙人,如假包换。”
“够了,够了。”漂渺浮泛的声音这才带着点意犹未尽的口气道。
江云当然不信有这般刚巧的事,很快他又明白过来,估计残剩的文功,都被对方给吞了,当作是对方所谓担了干系的赔偿?
“多谢大人传授功法!”江云对着虚空长揖一礼。
江云道:“你我是朋友,天然要问清楚了,不然如果一朝别离,想要再见到,却无处去寻了。”
一时却不再听到回应,漂渺浮泛的声音不再呈现,或许一口气传授这上古易经洗髓诀的中阶,高阶功法,耗损了太多灵力,文庙之灵也怠倦了。
江云一听,忍不住心中又编排起来了,既然够了,为甚么不早说,还要我问了才说,莫非我如果不问,就不说了,的确岂有此理。
清漓听得一怔,道:“连中榜尾‘小三元’?此话怎讲?”
清漓闻言讶然道:“你说的这个连中榜尾‘小三元’的人,就是你?”
江云一听,顿时恍然明白过来了,这厮本来是趁机欺诈讹诈来的啊,说不定底子就没有这甚么狗屁的端方,对方纯粹就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欺诈讹诈,的确是岂有此理。
他的话声落下,只见从上方的量才斗中,蓦地就射出一道光柱,直直的照在他的头顶之上,一闪而没。
“本灵已经说了,如果粉碎了端方,本灵也是要担些干系的。”漂渺浮泛的声音说道。
江云也就不再废话了,当即拿出一篇《孤愤》,抛进铜炉中,文稿碰到铜炉中的幽火,当即就熊熊燃烧起来。
清漓悄悄笑了起来,江云问道:“清漓公子笑甚么?”
江云回过神来,问道:“这辟波诀,可就是御水术的一种?”
江云当即也没有再多待,便又告别一声,回身退出了大殿,又径直出了文庙而去。
江云接下来又持续烧,又烧了七八十来篇,直到此次带来的文稿全数烧完以后,他才又谨慎翼翼的问道:“大人,这下文功够了么。”
辟波诀?江云想,这辟波诀听起来像是一个修行功法,如果别的的礼品,他能够不接管,但如果修行功法,他就有些难以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