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呛了对方一句,道:“你又不买,问这么多做甚么。”
未几时,气随便行,一气呵成,江云收笔,直身,长出了一口气。
“哦?那到底是那个所作?”白衣士子又问道。
白衣士子眼眸眨了眨,沉吟一下,便道:“也罢,那你就写一副出来看看,我倒是要见地一下,十两一副的字,到底是如何的好。”
他走后,留在阛阓上的摊子倒是没有动,归正也没甚么家什,有人会动歪心机就怪了,他想着等听讲返来,再一并收摊带回借宿的农户家中就是了。(未完待续。)
看到他放开宣纸,开端研磨,作势要动笔写了,白衣士子也就不急着走了,站在那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似也存着几丝猎奇,对方一再自夸的字好,值十两银子一副,到底幸亏那里?
白衣士子这时也在低头观赏案几上的字,粗扫一眼,就微微点头赞道:“字看起来不错,有点像魏体字,又有点像齐体字,但细心一看,又都不像,自成一家……”
低头再看案几上的字,遒劲有力,灵动超脱,其势风骨嶙峋又楚楚风致,正得柳体书法的几分神韵之处。
甚么,明天人家不是挣了十两银子么,这个世人都晓得了,那不过就是一个托儿罢了,天然不会当真的。
江云点头,照实道:“鄙人籍籍知名。”
“等等!”看到对方当真要走了,江云又叫住了对方,当即二话不说,就放开宣纸,开端研磨,不是他犯傻,甘心被耍,只是冤大头不是这般好遇的,每一个机遇都要珍惜啊,归正写一副小幅也不费多大的事,只是破钞一些浩然之气罢了,即便卖不出去,也能够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