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佟菱玉跟堆栈结了帐,一行人就出了堆栈,直奔城西江边而去,筹办打道回府,江云也伴同前去。
崔清妍又诘问道:“既然如许,中间的这位朋友到底姓甚名谁,中间就不肯流露一二么。”
崔清妍眼眸中暴露几丝戏谑,慢悠悠的道:“这么说,中间就是一个沽名钓誉,才学平淡的抄袭之徒了,凡是有所佳作,都是抄袭而来了。”
一行人出了城,走了一程来到江干,公然看到雍覃夫人的那艘大船已经停靠在江边,一行人上了船,就在船尾后舱待下。
府试的卷子文章,并算不得甚么奥妙,为示公允,普通排名前头的卷子还会张贴公示出来,以对方万卷书斋大掌柜的身份能量,从学衙当中,弄到本身府试卷子的抄本,算不得甚么困难的事。
雍覃夫人呵呵一笑,便诘问道:“那么妾身冒昧诘问一句,不知江公子的这位有着大才的朋友姓甚名谁?还请江公子不吝奉告。”
江云听得一愣,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么一句,吃惊过后,随即又恍然明白过来,对方能这么问,毫无疑问,必定是已经看过了他府试的卷子了。
别看他大要不在乎,但连番两次被名列榜尾,谁能不火,就是泥人也有土性呢,可说从对方把他名列榜尾,这个梁子就已经算结下了,对方既然成心戏弄,他又何必再给对方这个面子,前去自讨败兴,以是这个童生宴不去也罢,去了也没甚么意义。
江云听了,这才明白过来,本来是这回事,他淡淡的道:“夫人怕是谈笑了,鄙人这个不速之客,给贵书斋的此次书会惹了很多费事,鄙人正惶恐不安,要向夫人道歉的。”
她语含调侃,当然不信赖这篇文章也是对方作弊,请人捉刀代笔而来,诗词说是抄袭,请人捉刀代笔不难,反而并很多见,但要说请人捉刀代笔,刚好押中科举测验中文赋的题目,这就千难万难了,她不信赖有这么巧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