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方现在不过方才得了童生功名罢了,要进入书院,秀才功名是最低门槛,如果对方来年院试不能中榜,那这一个保举名额即是就是白白华侈了。
衡量利弊一番,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就顾不得再装了,正色道:“不,这句倒是出自我之手,非是抄袭之作。”
正等着他答复的雍覃夫人和崔清妍两人,获得这么一个答复,反而一愣,出乎料想以外,对方不是一向承认抄袭么,那么接下来只怕还会持续这么说,但没想,对方又俄然否定了。
雍覃夫人便又笑吟吟道:“如果江公子来岁院试能够得中,无妨便可去河内的石鼓书院试一试门径,这枚玉牌就是凭据。”
江云眼下有些烦躁,若说这是抄袭,他还真怕多生枝节,给本身惹来是非费事,本身方才获咎了那位知府梁大人,如果对方得知本身的府试文章有抄袭之嫌,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整治本身的机遇。如果是以这个已经到手的童生功名丢了,那就冤枉大了。
江云一怔,石鼓书院之名,他当然听过,只是不知对方为何会俄然提起这个,除了官府公立县学,府学,国子监等高档学府以外,另有很多私立书院,此中不乏享有盛名的,如这石鼓书院,以及别的蜀山书院,西山书院,应天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等等,传承千载,名闻天下,凡是读书人就没有不晓得的。
江云拾起桌几上的这枚玉牌,拿在面前瞧了一瞧,最后还是放了下来,朝对方道:“我感觉这枚玉牌有更合适之人,夫人的美意,鄙人只能心领了!若无别的事,鄙人就告别了!”
现在见到雍覃夫人拿出这枚青色玉牌,一旁的崔清妍也是惊奇的很,她内心清楚,石鼓书院给对方这位万卷书斋江左西道的大掌柜的保举玉牌也就只要戋戋一枚罢了,也就是说,雍覃夫人在这江左西道,只要一个保举名额,但是现在,她却把这个玉牌送出了,把这个独一的保举名额给了面前此人。
“实话说,此人清妍还是有看不透的感受。”过了一会儿,崔清妍照实说道。
崔清妍则坐在那边,一时没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