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在吵嚷甚么?”雍覃夫人问道。
雍覃夫人一脸古怪之色,说道:“若真是怪杰异士,岂会作出这等不入流,不成虫文的庸文?”
那管事承诺一声,回身就要拜别,这时中间的崔清妍出声叫住他道:“且慢!”
而她先前看过的一些文章卷子,也大多都没有例外的提到了熙川先生到来的事,或多说少都花了点笔墨记叙此事,恰好此人对于这个较着的亮点倒是避而不谈,全篇都没有看到他提到熙川先生之事,反而在这里大谈特谈风月斋盟的事,这岂不是遗漏珍珠而取瓦砾,捡了粪土丢了黄金么。
一篇文赋都写得不入流,不成虫文,如何能够是真才子呢,本来还是个不学无术的抄袭干才,此番算是现出了本相。摇了点头,雍覃夫人倒是非常猎奇,对方的这篇文章,到底写得如何的俗气不堪,当即就出声要过了对方的卷子,拿在手中瞧看。
雍覃夫人无语,道:“但是这不是他亲口承认的么,并且,他现在作的文章不入流,不成虫文的庸文,已经足可证明,这是一个无有真才实学的招摇撞骗之徒,把他放出去,本就是一个弊端。”
是了,此人另有个笔名叫做江上钓叟,是那本现在坊间正风行的西厢记的作者,这就难怪了,他在文中死力为风月斋盟鼓吹张目,也算是一个斋盟隐士的本分啊。
雍覃夫人瞥了她一眼,说道:“如何,清妍,你还不肯承认这个究竟,还想留下这位抄袭之徒何为。”
能够看出,此人还是想寻觅作文的“亮点”,以图另辟门路,别开生面,但是他寻的这“亮点”完整就不对么,的确是南辕北辙,方向都错了,写的再妙笔生花,也都是败笔,无勤奋罢了。
传闻此人夙来就有陈腐呆气之名,不然也不会有那首东风吹歪诗问世,而从这篇文章看来,这陈腐呆气的传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有据的。